“阿古吉,我手上這把劍今日剛從湖中撈起,我們奉他為聖劍,而這位王公子在這危急的時刻出現來救我們土家,這是不是巧合?”長老道,“我要你將這把聖劍傳與這位王老虎王公子。”
“好。”阿古吉也沒有多想,就答應了長老的要求。
阿古吉吩咐幾個土家士兵保護好長老,便拿刀加入了戰鬥。他在砍殺了幾個士兵之後,已經十分地接近王老虎了。“王公子,還認得我嗎?”
“當然認得,是阿古吉頭領吧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王公子好記性,我看你手上沒有一件像樣的兵器,對付這成千的人,好像徒有一身功夫啊。來接著。”說完,阿古吉便將這把聖劍拋了過去。
王老虎穩穩地接住了這把聖劍。
敵人還在王老虎的身邊糾纏,王老虎一個閃身,避開他的刀劍,一腳將此人踢到了臺下,他看著眼前的劍,道:“多謝阿古吉頭領的劍,用過之後,我定當歸還。”
“光”地一聲,在沒有多大力的情況之下,王老虎竟然將這聖劍從劍鞘裡抽了出來。遠處的長老們都呆住了雙眼,阿古吉也呆住了。
土家的首領們都抽不出的聖劍,竟然讓一個不是土家的人抽出來了。
大家都看清了這把劍,這劍在湖中浸泡了多年,並沒有想象中的那些亮,也沒有想象中的鏽跡般般。
看上去只是一把平常的劍,只不過劍稍長些而矣。
與其說這是把劍,不如說它是把刀,它似苗 刀,刀柄細圓,在頂端嵌有一顆綠珠子,刀身修長,但看上去也不全是苗 刀的樣子。刀身卻是一把劍的形狀,劍身也不平整,靠近刀柄處的劍身有帶齒狀的鉤子,前方平直,從劍柄處略微向劍尖處小下去。
王老虎當然不知道其中的內情。他舉著劍衝進了敵人的隊伍中。現在手上有兵器在手,這種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。
王老虎的身形在敵群中四處跳躍,劍隨著身形四下揮去,劍身雖不亮,卻是鋒利無比,憑錯比其他劍稍長的劍身,刷刷地揮砍著敵人。只聽見到處是敵人的喊叫聲。
三個士兵舉著紅櫻槍向王老虎刺過來,三個槍頭,三個整齊的刺法,像是在練兵場上熟練地抄練,王老虎將劍一擋,順勢將三把槍都架過頭頂,之後,王老虎掄起一腳,來了個懸空踢,順勢將三人踢倒在地,後邊兩人的大刀砍了過來,王老虎一個漂亮的後空翻,劍已經向兩人揮去,這稍長的劍身觸碰到敵人的身體,只聽“刷刷”的兩聲,這把劍已經將士兵的衣服切開,連同裡邊的肉,齊刷刷地開了花。士兵的肚子上已經有兩道鮮紅的印記,看似很細,但鮮紅已經流了出來。
這是把鋒利的劍,劍鋒很細,讓人看不到已經將人劃傷,但那細小的劃痕還是在的,留在士兵的肚子之上。起先士兵也感到並沒有什麼事。他們還想衝上來,但沒走兩步,這傷口就越開越大,血洶湧而出,兩人一陣痙攣,紛紛倒在地上。
王老虎再次衝進了敵群中,左右揮劍,兩邊計程車兵在劍的揮砍之下倒地,血濺了起來,這樣壯闊的場景。一襲聖劍瀟灑出,兩端鷹敵無處尋。這樣鋒利的劍,恐怕是再厲害的人,也無法抵擋得了吧。
一個小將舉著劍,與王老虎來了個照面。
哈,小將一聲吆喝,舉著劍衝向了王老虎,兩把劍發出“丁丁當當”的聲響,王老虎平日裡揮劍不多,現在一劍在手,也說不上用什麼招式,只是憑著自己的力道,憑著自己先前的章法,揮劍。
“當”地一聲,兩劍又撞在了一起。王老虎身形再一次凌空騰起,向他的方向一用力,擋開小將的劍,旋空百腳,這一招威力驚人,在幾秒之內,隔空連踢十幾腳在原來的部位,人根本 不清楚被踢了多少下,本來人受到外力打擊之後,身體會向後你傾倒,現在在短時間之內,王老虎踢出的十幾腳,你根本還沒感應到他的來襲,人還沒有反應過來,要向後面倒,第二腳,第三腳已經接踵而來,在強大的十幾腳的襲擊之後,小將的身形慢慢地向後倒了去。
“虎神?”
長老的嘴裡突然冒出了這一句話,他的眼神露出了希望之光。
另一面,王青青緊跟一個士兵打鬥著,刀來劍往,丁丁當當,青青一個旋轉腿,將士兵橫踢了出去。
另一士兵補上空位。青青上下擊出,刀隨著身形不住地襲擊對方,士兵連連後退,刷地一聲,刀已經砍中士兵。
李添雙步露戟,不住地揮舞,“當、當”與敵人的兵器相互碰撞,他雙手揮舞,向是在做太極,士兵在這樣 招式之下,手忙腳亂,在連續幾招之後,士兵手臂上的衣服已經凌亂,破舊,手臂上呈現出一道道的紅印子。
“這難道是虎神軍。”長老再一次道,“土家有救了,土家有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