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報老族長,我們有發現。”一個土家兵前來彙報。
大家看去,土家士兵捧著一件黑色的夜行衣。
老族長看了看夜行衣,又看著王老虎。
王老虎當然不清楚是怎麼回事,他看著王青青。王青青道:“公子,這件衣服不是我的。我也不清楚這衣服為什麼會在我房間裡。”
王老虎當然相信王青青,但現在這證物出現在了王青青的房間裡,任憑怎麼解釋,這些語言都是蒼白的。
“王老虎,你看,這贓物都搜出來了,你還有什麼想狡辯的嗎?”蔡恆道。
“老族長,這王老虎就是昨晚劫貝布牢的黑衣人指使人,現在已經清楚了。”蔡歡道。這兩兄弟一唱一和。
“王公子,我想聽聽你的解釋。”老族長道。
“如果我說這件事不是我指使人做的,大家能相信嗎?”王老虎道。
“不是你指使的。這黑衣是在青青姑娘房間裡搜出來的,老族長,我們只要把這青青姑娘抓起來,不怕她不招。”蔡恆看來是要咬住王老虎不放了。
“老族長,你也是這個意思嗎?”王老虎問道。
老族長看著眼前的夜行衣,反問王老虎道:“如果你是我,你會怎麼做。”
“現在人證物證都在了,我還有什麼能夠反駁呢?”王老虎道。
“這麼說你是承認這件事是你做的了?” 蔡恆道。
“我來到這土家寨,深受土家兄弟厚待,我不會做什麼對不起土家兄弟的事。這貝布頭領確實是我求的情,因為我覺得這件事還要再調查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你說你沒有做對不起土家兄弟的事,這只是你的口頭之詞,哪個人好話不會說。你說你為貝布求情是因為你要調查,其實你是別有用心,你就是混入土家寨裡的奸細。” 蔡恆一口咬定王老虎是奸細。
“蔡公子,憑一件夜行衣,就認定王公子是奸細,我覺得是不是草率了一點。” 阿古吉頭領道。
另有一頭領道:“王公子也曾幫助我們,如果說他是奸細,我認為也太草率了。”
“老族長,留這人在寨子裡真是太危險了,我勸你還 是要考慮清楚。” 蔡歡的話很明確了。
老族長思索了下,道:“王公子,我待你如貴客,沒想到你卻干涉我們土家的私事,欲將土家陷於動亂之中。你還是走吧!”
聽到這樣的話,王青青道:“老族長,你真是不識好人心。公子這是在幫你,你還要將他趕走。”
王老虎攔住了王青青,不讓她繼續說下去:“老族長和土家這幾天的盛情招待
,王老虎今生不會忘記。那我現在就帶人離開萬壽古寨。”王老虎說完,便和老族長告辭。
王老虎一行人離開了萬壽古寨。
“相公,你就這樣心甘情願在離開土家寨了。”馮柳兒問道。
“人家都下驅逐令了,難道我們還死皮賴臉地呆在那個地方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都怪我不好,我也真的不知道我房裡為什麼會有那件夜行衣。”王青青這時候有點想哭。
“青青姑娘,這又不怪你。這件夜行衣不在你房裡,也會在其他人房裡,只是地方不同而矣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你說是誰在嫁禍我們。”馮柳兒道。
王老虎沒有回答,問李添道:“山海豹那邊通知了嗎?”
“已經派人去通知了。”
“好,王彪,你帶人先行前往,在最近的集市找個客棧,我們先安頓下來,山海豹的人暫住山裡。”王老虎道。
王彪帶著兩個貼身護衛先行前往。
客棧內。
“這土家寨山高路遠的,這是最近的客棧了。”王彪向王老虎訴苦道。
這個客棧是大家走了半天折的路程才到的,但這是距離土家寨最近的客棧了。
“而且公子,你看,這集鎮上人也不多,說這是客棧,可條件,還不如我們那邊一般的人家,晚上還不知道 能不能睡的著。”王虎繼續說道。
“王彪,什麼時候開始這樣計較住宿條件了?”王老虎問道。
“我們下人倒沒什麼,只是苦了公子和夫人了。”王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