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虎不時又向對面的樓上看了一看,只見有人將剛才的那人硬生生地拖了過去。
歐陽燕更是緊張了,她的眼神自從上了這茶樓,就沒離開過街面。王老虎道:“這該來的總會來,歐陽姑娘,你這樣看著街面,不知道的人也知道你是來劫人的。”
“公子,你也別說歐陽姑娘了,畢竟這是她的大師兄。”王青青道。
“我已經答應救他大師兄,自不會食言。有時候沉穩也是很重要的。歐陽姑娘,陪我喝杯茶水。”王老虎說完舉起了杯子,歐陽燕不情願地也舉起杯子,喝了口水。
街頭已經響起了敲鑼之聲,有官兵在街邊站立,不讓閒雜人等靠近了。歐陽燕緊張地站了起來,王老虎道:“歐陽姑娘看來是緊張到家,趕快坐下來,你不怕被人看見嗎?”
歐陽燕只得坐了下來,“過會兒過來的時候,你只要看清楚這囚車上的人是不是你大師兄,其他的事我們會做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青青姑娘,過會兒動起手來,街面上會一派大亂,這茶館的人了發傳真出去看熱鬧,你幫我留意對面二樓之上是否埋伏有他們的弓弩手,如果有,你替我解決了。”王老虎命令道。
“原來公子拉我來也是有任務的。”青青道。
“我不想你射箭的這一把好手,就此荒廢了。”王老虎道。
遠處有囚車過來,歐陽燕更是緊張起來。隨著囚車越來越近,歐陽燕看清楚了,來人正是他的大師兄,看著他滿身的傷痕,在囚車之上無助的眼神,她流下了眼淚,是她害的大師兄如此的境遇,她道:“王公子,是他,是大師兄。”得到了歐陽燕的肯定回答,王老虎向李添發出了動手的指示。
街面上出現了幾十個蒙面人,他們拿著大刀或是弓 弩,向著官兵猛射,有幾個官兵沒來得及哼一聲,便倒在了血泊之中,街面上的人見到有人劫車,四散而逃,二樓茶館裡的人群有些擁到了窗戶邊,有些沒命地朝樓下跑去,王老虎也藉機到了窗戶邊。
在窗邊看的就比較清楚了,整個街道全收眼底。明虎隊員奮勇追殺,打的官兵哭爹喊娘,這守衛的和押送的官兵本身就不多,後續的官兵沒有趕到,想必被山海豹攔截住了。突然,有一支亂箭射向了二樓的茶樓,射中了一根柱子,那些在看的人員一見到這樣危險,忙不迭地下樓逃命去了。
二樓的茶樓徹底清靜了,也就只有王老虎等人了。
對面已經有明虎隊員上去清理過了,但總會有漏網之魚存在,王青青的任命就是消滅這對面的漏網之魚。
大街上明虎隊員和官兵還在激烈的打鬥,這些官兵拼命地招架明虎隊員的進攻,但節節後退,轉眼之間,隊員們快衝到了大師兄的囚車旁。對面二樓露出了一個人的臉,這人已經張著弓,準備向街上射出。王青青已經看到這人,搭著的滿弩向對面射了過去,盧家的箭術自不用說,這一箭過去,那人中箭,再也沒有露面。
但是還是有一箭還是射出,這箭是與茶室同方面的人射出,這箭射向了明虎隊員,隊員沒有料到還會有人射出暗箭,一個隊員中箭倒在地上。“李添,這邊二樓還有人,趕快解決。”王老虎道。
得到命令的李添馬上下樓,在大街之上,他看到對面果然有一個人躲在暗處,向著大街之上的明虎隊員射冷箭。李添急忙抽出弓來,朝著樓上射出一箭,這一箭並沒有射中那人,只是射在了窗框之上,這一射讓樓上的人警覺了起來,他躲進了暗處,李添收起短弩,抽出雙步露戟,向著那邊的二樓急步而去。來到二樓,並沒有見到那個人影,李添小心地走了過去,他要在這間屋子裡找到那個射暗箭的人。
李添小心地走著,地板在發出吱吱地聲音,突然,一支冷箭嗖地飛了過來,貼著李添的胸部斜斜地射了過去,這一箭也正好暴露了他的位置,李添一個箭步向前一躍 ,那人自己從暗處躍了出來,李添沒有刺到那人,返身折回又一鉤而去,一下就把那人的衣服給勾破了。
那人拿著短刀向著李添進攻而去,短刀短小精悍,上下隨意變化,不停在砍向李添。李添時而進攻,時而後退,在對方的進攻之中尋找那人的弱點。一個斜勾,那人的胸口衣服盡破,露出了一大塊肉。
那人摸了下胸口,只是點輕傷。李添再次上前,斜步向前,雙步露戟向上向下橫劃,,又一招內推而動,胡亂而不亂,勾,刺,挑紛至踏來,那人漸漸招架不住,在噗嗤一聲中,雙步露戟刺進了那人的胸口,胸口的血嘩嘩地流下來,那人露出了痛苦的表情,嘴裡一口鮮血噴出,便倒了地。
隊員們已經到了囚車附近,幾個隊員上了車,用力砍斷了囚車上的鐵鏈,將大師兄救下了車,並有序地向後退了而去。
救 下了大師兄,王老虎嘆了口氣,歐陽燕也終於安下了心。
“通知山海豹撤退。”王老虎向身後的一個貼身護衛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