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家大院,常遇春和胡達、奇順正在休息。奇順說道:“大哥,那王老虎將馮升叫了去,不知是為了什麼事?”
胡達道:“只叫馮升一人,卻把我們晾在一邊。這王老虎真是狗眼看人低。”
常遇春說道:“各位兄弟,即然我們已經歸順了公子,豈能這樣猜忌?公子大人有大量,他的心思豈是你我能猜透的?還有,奇順,你以後別叫我大哥了,我們現在只有一個大哥,那就是公子。”
胡達道:“大哥……”
奇順道:“大哥,那王老虎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惡棍,現在我們反而要靠他,我是替大哥不值啊!”
常遇春道:“奇順啊,難道到現在你還不明白?我們三番五次加害於公子,而且殺死他這麼多的兄弟,他沒將我們怎麼樣吧?並且他近來的所作所為,我們是親眼所見,哪一點不是俠義之士的作風?我們只有跟著公子,才會有一番作為。”
“大哥這是鐵了心要跟著王老虎了?”奇順問道。
“以前我們幾兄弟那過的是什麼日子?雖然打著義的旗號,可我們都幹了什麼?王公子大人有大量,是個幹大事的人,值得我們跟隨。”
說著說著,那馮升就回來了。
胡達馬上湊上去,說道:“馮升,那王老虎叫你可謂何事?”
常遇春也很想知道,在等待馮升道來。
馮長說道:“經過前期與我們一役,公子覺得需要新增人手,特命我和王彪兄弟招收家丁。”
常遇春道:“沒有別的事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沒有提起我們傷他兄弟性命的事?”常遇春還是不安地說道。
“公子是什麼人?豈會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!還有你們,胡達、奇順,不要動什麼鬼心思了。公子善惡分明,誰對他好,誰對他不義,他一眼就能看的出來。” 馮升說道。
“馮升,才幾天功夫,你就處處向著那王老虎了!”奇順不屑地說道。
“你們還記得那天蒙面的幾個人嗎?”馮升道,“就憑單單那幾人,就把我們十來人困住了,你知道那是什麼人?那是公子的特工組。聽說個個都是厲害的角色。”
常遇春說道:“難怪。”小小特工組的幾個人都這麼厲害,遇春對王老虎又尊敬了三分。
轉眼五天時間已到,又到了與那朱縣令交接的日子,按照要求,白天張呈前將上次的糧款給他,晚上再進行下次糧的交接。
張呈前此刻已是熱鍋上的螞蟻,不知如何是好。若將錢款給他,這次是虧的不要再虧了,應該說是全賠;若是不給他吧,他是縣令,他可以在任何時候給自己穿小鞋,而且說不定馬上就會有報復的行動。這次失誤就失誤在沒有驗好貨上。
錢還是要給的。只不過是……,不能白白給他。張呈前心一橫,招過冷刀,說道:“那朱縣令來取錢的時候,他帶的人一定不多,你叫上幾個信得過的兄弟,把錢給我搶回來。大白天的,給我放聰明點,別讓人給認出來囉。”
冷刀領命,“公子放心,這個可惡的朱縣令,我定要給他嚐點顏色。”
“冷刀,別做過格了,我們只要拿回錢來就好,別多惹事端。”
城東的一處茶樓,這裡比較偏僻,這是朱縣令和張呈前約定好交易的地方,人不多,口也不雜。
兩人在一個角落裡坐下來,張呈前強忍著苦楚的臉,說道:“朱縣令,這是這次的糧款,你數數。”
朱縣令眉開眼笑,他知道張呈前決不會在這個時候對他耍花樣,說道:“不用了,你,難道我還不相信?今晚,還是老時間,老地方,你來取糧。”
張呈前說道:“好,好。不過今晚我想親自過來驗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