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城王老虎府。
“這次幸虧常遇春等人假扮山匪,將官兵引出,要不然,我的嫌疑還不能一下子這麼快就洗清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這祁連和錢可白兩人,我們都要提防,他們對公子可是虎視眈眈。”賈旺道。
“連賈旺你都看出來了,看來我還是要更小心一些。”王老虎道,“現在我們奪了他的糧,雖然我們幫他籌糧,但這些糧食只能堅持幾天,他的運輸隊應該很快就會把糧食運來。”
“公子說的對,現在我們還在調查這運輸隊的來路,一有訊息就馬上向公子彙報。”張正道。
“我倒是得到了一個訊息,今天與祁連等人去山上看糧的時候,祁連無意中說起他的糧隊從水路而來。”
“水路?如果是從水路來,這運糧時間上可是要久些,而且這水路也不太好設伏?”張正擔心地道。
“如果他們從水路而來,就要知道他們確切的路線,再進行商議設伏地點。張正,讓人打探清楚祁連運糧的準確路線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一天後,特工隊就有了訊息。
王老虎召集常遇春、容玉、張正等人前來商議。
“我們已經查到祁連的運輸隊明天下午會從上塘河進入杭城。而這上塘河是最乾淨的一條河,河的兩岸乾淨,並不適合藏人,但是在蔣家橋附近,有足夠多的樹木,在兩岸藏幾千人都沒有問題。他的運輸船隊最後會選擇在施家橋碼頭登陸。”
“這次他們來了多少人送糧?”容玉問道。
“聽說祁連派了兩條船,四五十個人押送。”張正補充道。
賈旺笑了笑道:“這水路不是我們的強項,我可能坐船也會感到不適。”賈旺說的可是實在話,北方的人坐船可能也不會太習慣,更不用說在船上動手。
“賈旺,原來你是隻旱鴨子。”常遇春笑著道,“這次他們護送的人不多,但這上塘河河面寬闊,要在河上動手,就要弄幾條船來。”
“船不是問題,關鍵我們得挑個合適的時機,合適的地點才能下手。”容玉道。
“我們已經做過觀察,從蔣家橋過來吳家橋一帶,這裡的河邊常年有漁船在捕魚,我們的人可以混跡在這些漁船中,當作是漁船,以漁船做掩護,神不知鬼不覺地到他們身邊。”張正道。
“這個地方不行,人太多,如果動靜弄的太大,就會被人發現。”王老虎否定道。
“公子想在僻靜的地方動手?”張正問道。
“僻靜的地方,不容易被人發現。像吳家橋一帶,雖然漁船多,可以混水摸魚,但萬一被人發現報了官,或是被不明真相的群眾圍了起來,我們做的雖是正義之事,但一下很難講清楚,也很難逃脫出來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公子說的有理,在到達施家橋碼頭前,應該有很多這樣僻靜的地方。”容玉道。
“地方很多,關鍵是看有沒有適合我們的地方。”張正思索了下,道:“有,上塘河過了洄龍村,就到了既不著村又不著店的地方,這個地方河成回龍形,這一帶河水不急,很適合動手,而且兩邊來往的船隻都往流經洄龍村的另一條河而去。”
“流經這洄龍村有兩條河,一般的船隻都往另一條商河而去,也就是說這邊的船並不會很多?”常遇春問道。
“不錯,正是這樣,我們就可以選擇在這地方下手,得手後可以很快地從商河而走。”張正道。
“好。我們就定在這個地方動手,容玉負責去徵船,常遇春和奇順,你們兩人做好準備,選好人手,我會派出明虎隊員與你們一同作戰,明日你們假裝是送貨的商人,在河面上等待,直至那兩艘運糧的船到了,你們假裝與船擦身而過,再動手。”
好像這計劃是天衣無縫,一切都設計好了,祁連的兩艘運糧船像是逃不出王老虎的預算之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