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連聽到王老虎的這番話,站了起來,道:“王老虎,你莫要將此事推的一乾二淨,我知道此事就是你指使人做的!”
“祁將軍,你怎麼又冤枉起我了,你說話可要有證據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證據!什麼證據,我今天就是要將人抓起來,看你還招不招,來人。”祁連一聲喝道。藏在兩邊計程車兵拿著大長刀跳了出來,後邊站滿了弓箭手,將整個府廳和府外都擋了個嚴嚴實實。
王老虎知道祁連是要動手了,賈旺和貼身護衛抽出武器,面對滿廳計程車兵,將王老虎擋在中間。
“王老虎,就憑你帶來的幾人,也想擋住我上百計程車兵?”祁連道。
王老虎看了下廳裡的長刀兵的弓箭手,道:“祁將軍,我不知道你又從何處聽到了什麼樣的對於我不利的訊息,我王老虎昨晚與一直與錢大公子在一起,我怎麼可以分出身來做另外的事。”
“有時可能聰明反會被聰明誤?本來我在想昨晚為什麼此人要將我引出府去,現在我終於想明白了,這錢府與糧房太近,他是怕被我發覺糧房的事,怕攪了他的壞事 ,於是他讓人將我引出府,實施了他的劫糧計劃。而這個人只有你,王老虎!”錢可白道。
“錢大人,你說話可要有證據,昨晚錢大公子確實是被人打了,肯定是哪個好心人回來通知你。我昨晚與姑娘玩的太開心,沒有注意到錢公子的事,沒有幫上什麼忙。你肚量也太小了,這樣你就要將我滅口?”
“你這樣想推得一乾二淨,我就越相信自己的判斷。不過,蒼天有眼,昨晚上有人逃過了一劫,沒有遭到你的毒手,他看到做事的人是你的手下。”祁連道。
王老虎聽到這話時,心裡確是一驚,難道昨晚上的事沒有處理乾淨,有漏網之魚,不可能,,昨晚雖然匆忙,但明虎隊打掃過戰場,並沒有發現有氣之人,這祁連是不是在故弄玄虛?“我的部下?那祁將軍請他出來,認一認到底是我的哪個手下做的?”
“來人,請他出來。”祁連大聲說道。
只見從裡面兩人抬出一個垂死之人,這人躺在擔架之上,胸口裡全是血跡,這人會是昨晚上的那條漏網之魚,王老虎想到,此人連衣服都沒有穿上,只穿了件睡衣,看上去的確是很象。
“你仔細看下這場上,有沒有昨晚上襲擊你的人!”祁連道。
那人看了看王老虎等人,顫巍巍地舉起了手,指著王老虎,輕輕地道:“他…….”
“王老虎,你跑不了了,你就是昨晚上襲擊糧倉的人,看你怎麼抵賴。”祁連道。
“不是吧,祁將軍,他就說了一個字,你就認定是我。我想問他一句話,可不可以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沒什麼好問的,他已經指認 你就是昨晚之人,你還不給我繳械投降,要不然我這些弓箭兵將把你的這些人射成馬蜂窩。”
“祁將軍,錢大人,昨晚我有證人,我確實沒有參與過 此次行動。”
“有證人?你有什麼證人?”錢可白問道。
“錢大公子就是我的證人,昨晚上我就跟他在一起。”
“可我聽說你昨晚很早就和良玉分開,跟姑娘去了房裡。”錢可白道。
“是,是,我是急了點,那怡桃姑娘也可為我作證。我可一直在房裡,沒有離開啊。”王老虎急著道。
“去請紅翠樓的怡桃姑娘。”錢可白道。
怡桃姑娘到。“這王老虎昨晚上是否一直與你在一起,你說實話,要不然,我要了你的命。”祁連問道。
“回大人,昨晚上,王公子確實和我在一起飲酒作樂,一直不曾離開。而且期間錢公子也來叫過王公子,這錢公子也是可以作證的。”
“王老虎整個晚上都與你在一起嗎?”祁連道。
怡桃遲疑了一下,道:“王公子整晚上都與我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