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虎與喬大人取出卷宗中的布條,與這件衣服上的撕痕進行了對比。王老虎對這布條與衣服上的撕痕進行了認真仔細地比對,發現這兩者根本不能相吻合,而且仔細看這衣服,這衣服確如賈旺夫人說的,是些動物的抓痕撕印。
王老虎與喬大人兩人對視了一下,王老虎道:“難道真是抓錯了。”
喬大人道:“馬上差人去請武氏夫婦,讓他們來認一下,這賈夫人是否是去補耳墜的那位。”
武氏夫婦趕到寧陽,因為時間已經不早,所以兩位看了好些時候,結果他們都否認了,眼前的賈夫人雖然身材有些胖,但卻與補耳墜的人不是同一人。
看來,王老虎這次的確是抓錯人了。
王老虎將賈旺夫婦接出了大牢,在縣城的酒樓裡擺宴,對自己的錯捕一事表示道歉。
酒樓。
“賈旺兄弟,真是對不住了,經過我們的調查,此案並非你們夫婦所為,我王老虎特此在酒樓設宴,向賈旺兄弟說聲對不起了。”
賈旺看了眼王老虎道:“我沒有聽錯吧,一個朝庭命官竟然向一個平民道歉,這天是不是變了。”
王老虎道:“賈旺兄弟不要笑話我了,其實我跟兄弟一樣,也是個商人。”
“商人?商人可以在泗縣隨便抓人?”賈旺不解地道。
“我確實是個商人,前年發生的這件命案死者是我兄弟的娘子,現在我兄弟是重要的嫌疑人,官府說是我兄弟殺害了他娘子,我兄弟沒幹這事,他是被冤枉的,所以我想為他翻案。”
“這麼說王公子是個重情重義之人?”
“賈旺兄弟,莫再取笑我了,我的這位兄弟,為這事在前年逃離寧陽,到了徠山做了山匪,我是好說歹說你讓他回來自首。”
“自首?你是讓你兄弟回來送死,這官府辦案怎麼能相信?”賈旺說道。
“這事情總要面對的,你這樣迴避也不是辦法,再說時間越長,這件案子就越說不清楚。我還答應我的兄弟,我會為他尋找線索,蒐集證據,將兇手繩之以法。不過卻在賈旺兄弟面前鬧了個笑話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,原來你也不是什麼糊塗之人。”
“賈旺兄弟,咱們是不打不相識,我沒想到在這泗水縣,還隱藏著你這樣一個高手。我對功夫高手一直都很敬佩,賈旺兄弟,不知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。”
“王公子,我看你也是光明磊落之人,我明人也不說暗話,我不清楚你們是什麼人,打算做什麼,我這樣糊里糊塗加了你們,自己到時候是怎麼死的都不知 道,這豈不會虧大了。”
“賈旺兄弟,這朝庭官員有些正如你說,不如正業,無可救藥,但並不是人人這樣,朝庭還有像刑部丁大人一樣的好官,清官。作為子民,我們或許可以為朝庭做的更多。”
“王公子還說自己不是官府的人,還一直給官府說著好話。”
“我也不瞞賈旺兄弟,我的幾個兄弟,像這位奇順兄弟是朝庭的將軍,還有胡達、常遇春等人都朝庭中人,而我偏偏不是,但我覺得作為大明子民,應該為朝庭做些事。”
賈旺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奇順,王老虎可以坐在這裡吃飯,而一個將軍奇順卻只有站的著份,心想這王老虎定不是一般之人。“王公子,真人不露相,如果說我願意助公子一臂之力,公子是否歡迎。”
“好男兒志在四方,賈旺兄弟如果能加入我們,我是求之不得。不過嫂夫人是否同意?”
賈旺沒料到王老虎會有此一問,在當時,男權思想相當嚴重,而王老虎卻把賈旺夫人的意思也看的很重,可見王老虎和一般的官員也好,一般人也好都有明顯的不同。
“王公子,我相公實際上很想為朝庭出點力,雖然他嘴上常說朝庭的不是,但實際上他心裡不這麼想的,現在王公子給他一次機會,我豈會攔他。”
“嫂夫人正是大人大義,王老虎心裡敬佩嫂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