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了押之後,王老虎和曹大人不再管祝堯,孤伶伶地將他晾在一邊,而且將他的嘴巴用塊布條嚴嚴實實地捂了起來,防止他亂講話。
臨時住所。
“王公子,你這個方法行不行得通?”曹大人對王老虎的這個方法表示有些懷疑。
“這東廠和錦衣衛是一丘之貉,平時驕邑跋扈怪了,而且慣用這種屈打成招的方法,雖然我們這供紙上什麼都不是,但我還是希望這供紙能起些作用。”
“那我們現在不如乘勝追擊,乘熱打鐵,將這祝堯攻下來。”
“不,我們現在先將他諒在一邊,讓他先清醒清醒。我們有時也要學會伸縮,都是伸的出擊,未必他會肯就範。我們現在先等待潘泰的訊息。”
時間已經過了三更,潘泰還沒有回來,王老虎有些擔心起來。潘泰是下午和貼身護衛出去的,這時間算算已經過去了五個多時辰了,潘泰遲遲不歸,確實讓人擔心。
在潘泰不回來之前,祝堯就一直讓他諒著。
時間在一分分地過去,王老虎的心更懸了。
“公子,潘泰回來了。”一個貼身護衛急匆匆地回來通報。
王老虎懸的心終於靜了下來,連忙出來迎接。
“公子,讓你久等了。”潘泰著急地道。
“潘泰,有收穫嗎?”王老虎將希望都寄託在潘泰身上。
“我找到了一些東西,不知對公子有沒有用。”說完。潘泰取出一條褲子,這條褲子就是當日殺害珀珠穿的那條,過了這些天,祝堯還沒有清洗,說明他自己並不知道褲管上有血跡。
“這條褲就是那祝堯殺害珀珠丫頭的直接證據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這祝堯已經招認,珀珠丫頭就是他殺,這褲子恐怕有和沒有應該沒有什麼區別了。”曹大人道。
“曹大人,你說的不無道理,但我們跟錦衣衛不同,我們要的是證據,這褲子就是最直接的證據。”王老虎又轉向潘泰,“你還有其他發現嗎?”
“我發現了一些信件。”潘泰取出一些信件,“這些都是在祝堯的房間裡搜到的。”
王老虎接過這些信,和曹大人一一翻看起來,這些信中大部分是祝堯的家鄉寄來的,看來是一些家信。
“王公子,這些都是些家書,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。”
王老虎也皺起了眉頭,這些家書訴說的都是家裡人對祝堯的思念,或是家鄉什麼的變化,對案情並沒有什麼幫助。王老虎將書信扔在一邊“難道就沒有些有用的線索?”
“公子,如果是別人,可能就找不到有用的線索,我是誰,我是潘泰,他的這點小聰明,我早就料到了,我們在祝堯床邊的櫃子左下腳下發現有一塊地磚是松的,於是我們搬開了櫃子,移開地磚,發現了一些好東西。”潘泰從懷裡取出了幾張紙條。
王老虎接過紙條,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,瞬間明白了祝堯殺害珀珠的原因“曹大人,現在我們去審問那祝堯了。”
封閉的房間。
王老虎和曹大人正式審問祝堯,這時時間已經過了四更。
貼身護衛取出了塞在祝堯嘴裡的布條。
“祝堯,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,你這次是誰也保不了你了,你這殺害珀珠,殺害惠妃娘娘的嫌疑是做實了,我要我說呢?還是你自己說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法套取我的供詞,套取我的畫押,我沒什麼好說的。”
“這不是你們常用的技倆嗎?我只是用其人之道換其人之身而矣。現在請你先說說你為何要將珀珠殺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