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換作以前,我定對你們不饒,但今日,我要與你們說理。我,王老虎在,這婉春坊便是我王老虎的,婉春坊的品質一定保證,絕不讓你們胡亂抹黑。我若不在這裡,許婉姑娘完全代替我,如若有人來搗亂的,我定不饒。”
“王公子,我們也是受人蠱惑,請王公子不要怪罪我們。”人群中有人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。
“今天的事我也不追究了。如果有人真中毒了,雖然不是我家豆腐引起的,但我很感歉意,我還是願意為他墊付治療費用,還有回去,將飲用水處理掉,因為水已經被人下毒了。”
“下毒!真的有人下毒|!”人群中有人發聲道。
“這個人明顯是針對婉春坊的,與你們無關。”
“王公子,這樣惡毒的人,你一定要把他揪出來,太可惡了。”有人說道。
“王公子,請你為我們主持公道。”
人群慢慢散去,那些中毒的人並沒有留下讓王老虎墊付治療費。
“王公子,這次我們墊付了這麼多治療費用,真是太不值了。”說話的是許老。
“值,許伯。”王老虎道,“我們雖然沒有任何責任,但卻是與我有關,而且透過這件事,讓他們知道我們婉春坊是一家負責任的企業。”
“企業?”許婉不解地道。
“怎麼跟你解釋,這是……”王老虎話未說完,一個特工隊員急忙找來,跟王老虎輕聲說了幾句。
“這個張正,終不負眾望。”王老虎對著王彪道,“冷刀終於有訊息了,你們馬上跟我走。”
“公子,這兒……”許婉道。
“我有更重要的事,這兒剩下的事就交由你處理了。”王老虎說完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“公子……”許婉失望地看著王老虎的背影。
“婉兒,”許老過來安慰道,“公子確實有重要的事,你就不要去打攪他了。”
“可是,他好不容易過來一趟……”許婉失望地道。
張正不愧是張正,親自出馬,馬上就有了冷刀的訊息。
王老虎等人趕到張正說的那個地方,這是一個荒廢的破房子,早已沒有人居住。張正帶人在那裡等候。
“公子,你看。”張正道,“那冷刀前幾日一定是藏在這裡。”
王老虎放眼看去,只見地上有一堆燒過的火,看形狀,看灰燼大小,已經數日有餘,地上的柴火還未滅盡,還有火星。
這冷刀還真會挑地方,這地方居住的人少,而且周邊也沒什麼街市,閒人少。這旮頭街角的地方,一般人還真不會想到這個地方。
“這人離開時間不長。”王老虎道。這人又去了哪裡呢?“張正,你四處搜過沒有?”
“公子,我們已經四處搜尋過了,並沒有發現冷刀。”張正道。
王老虎又仔細地看了看這間破屋子,有一隻硬的淡包,已經被咬了很多口,“這個冷刀,又何必呢!”
王老虎四處找尋線索,並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。“張正,你繼續給我找!”
“是,公子。”
入夜,別院。
“我是王妃,我是王妃。”自從上次算命回來,李鑰就把自己看成是王妃了,經常讓丫鬟叫自己王妃。
“其實像李鑰妹妹這樣也挺好的”程程道。“沒有憂愁,沒有煩惱,而且公子對她也好。我有時候挺羨慕李鑰妹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