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遇春思索片刻,道:“向西而行,如果出了縣城,會過一片小樹林,這裡很適合埋伏,如果有人埋伏,相信特工隊的人能解決掉。穿過小樹林,前面就是一條河。”
“那條是汾河。”胡達道。
“不錯,汾河擋住去路,如果沒有船隻,那兒就是和冷刀的決戰之地。”常遇春道。
奇順道:“大哥,你說,我們怎麼辦?”
“現在到了我們報答公子的時候了。胡達,你錯已犯,定要將功贖罪,你帶領兄弟快速繞過樹林,直達河邊。搜尋藏在河邊的船隻,決不能主冷刀乘船逃跑。”
“要繞過樹林,只能從南邊出發,但時間上會浪費很多。”胡達道。
“這樣不行,時間 上我們必須趕在冷刀前面。從西邊走,在李亭橋附近,有一條下水道,可以直出縣城。”
“可那條下水道又臭又長……”奇順道。
“為了公子,再長再臭我也上。”胡達道。
“好,胡達,到達河邊搜尋仔細,務必找到船隻,如若找不到,做好埋伏冷刀的準備。”常遇春道。
“好。”胡達應道。
“奇順,冷刀手上有夫人作為挾持公子的籌碼,你隨胡達穿過下水道,做好從後面偷襲的準備,同時要安全救下人質。奇順,你的任務是以救人質為第一任務,明白嗎?”
奇順道:“是。”
“好,你們兩人帶上兄弟馬上出發。”
奇順和胡達駕馬出發。
常遇春則要快速追趕王老虎,並從小樹林右邊進行包抄,以側翼敲擊冷刀,逼其就範。
縣城外小樹林,埋伏著冷刀的兩名跟隨者,正如常遇春估計的一樣,特工隊抓捕了這兩人,為王老虎衝破樹林掃平了障礙,爭取了時間。王老虎一路穿過樹林,追馬車一路到了河邊。
汾河從泰利西繞過泰利縣城而過。
河邊冷刀的馬車已被丟棄在一邊,王老虎上前檢查了馬車,車上沒有一人。河裡的水嘩嘩地流著,岸邊的長有幾排樹,這些樹常年長年在河邊,地下水充沛,長得十分茂盛,南方又多雨季,常常發大水,樹上還留有一些洪水過後的殘汁。
“按馬車的痕跡方向,冷刀應向上遊而行”王彪道。
“不錯,冷刀正是向上遊而行”王老虎同意王彪的判斷。
剛追了幾步,王老虎發現掉在地上的一枚釵子,王老虎將其撿起,這是程程的釵子,證明追的方向是對的。
在汾河岸邊。冷刀押著程程等人,已經在等候王老虎。
看來冷刀是早有準備,他右手提刀,刀架在程程的脖子上,左手抓著程程的手臂。如意如喜的雙手已經被繩子綁住,李鑰是例外,比較自由,並沒有什麼東西綁住她。旁邊 冷刀的六個跟隨者提刀擺出防禦的架勢。
幾個女人齊聲喊道:“公子。”她們知道,王老虎定會來救她們。
“齊公子,你也來了。”李鑰顯得很開心。
王老虎和冷刀對視著。冷刀由於長時間休息不好,又勞於奔波逃命,雙眼佈滿血絲,但雙眼的恨意並沒有隨時間而減少。王老虎也緊緊盯著冷刀,思忖著如何解救人質。這六人擋在冷刀之前,呈雙燕展翅式,如果要救 人,必然要先突破前面六人。後面又是河流,河流到冷刀的站立處又有一條斜坡。
貼身護衛和特工隊員將冷刀等人圍在一小片岸邊區域。
“冷刀,咱們又見面了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我和你的恩怨今天就來個了斷。”
“你越獄,就是為了和我來個了斷。我和你有何冤有何仇,讓你如此恨我?”
“何冤何仇?”冷刀笑道,“你自己不知道嗎?我跟你的仇,深似海。”
王老虎一邊和冷刀談話,一邊尋找著機會,同時,他也和王彪互換了眼色,要他一有機會就解救人質,但現在看來,這樣的機會渺茫。
“既然你與我有仇,為何不直接找我,而是要挾持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。你這算什麼本事?”
“冤有頭,債有主,我本應該找你一決高下,但如果你聽了這個故事,你就不會覺得我找錯人了。”
冷刀繼續道:“我和小花是在元宵節燈會上相識的,本來情投意合。小花對我情意綿綿,本想以後兩人可以為連理枝,一直恩愛下去。誰料……天有不測風雲。”
以下為冷刀敘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