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騰兄你太客氣了,我和兄長是故交,感情自不在話下。你看,你看,看我這張嘴,又提起兄長了。”
“劉叔,時間也過的確實快,我們幾個來到杭州城也快一個月了。一想到父親的仇還未報,我們是寢食難安。”
“我兄長在世時時常把劉兄長掛在嘴上,說是年關過時,要來拜訪,可不曾想道,此話自是永別。卻是不能實現。”盧騰道。
“我也時常想起盧兄長與我深厚交情,想為盧兄長辦點事,可是劉某自嘆力不從心,自是慚愧。” 劉釗順道。
“劉叔有這份心意,我們深感欣慰,可是敵人不是一般人, 我們也能理解劉叔的難處。”
“寧王坐擁一方,有上萬兵力,而且廣招英雄。我們有什麼?憑你三人,加上我們劉家老儒上下幾十口人,想要報仇,恐怕……”
“我們也知道,報仇難,可是殺父之仇不共戴天!我就不信,我們沒有機會?”
“這個機會,恐怕不多,而且寧王身邊高手如雲,近身都很難。”
“那我們就一直等,總有這樣的機會。”
“青義,你就不想過折中的方法,在這個亂世活下去,畢竟活下去才最重要。”
“活!如果讓我這樣苟且的活著,我怎麼對的住死去的爹孃?”
“如果以卵擊石,盧兄可能會不建議你這麼幹。”
“沒有一個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過的好,同樣,每一個孩子也應該為父母做盡孝之事。”
“可這件事希望渺茫!”
“機會再少也不等於沒有機會,只要我們積蓄足夠的力量,等到機會來時,就有可能會給予敵人致命一擊。”
“如果殺了寧王,你們就與朝庭對的幹,可就回不了頭了。”
“就算浪跡天涯,就算搭上性命,我也要搏上一搏。”
“好,青義,既然你決心已定,我也不多說什麼了,報仇不能急於一時。” 劉釗順道,“我們要從長計議才是。”
劉釗順房間內。
劉釗順坐著,發著愁。也說不上是什麼原因,總感覺心裡不踏實。
丁玲扭著小腰穩步到劉釗順身邊,一屁股坐在劉釗順腿上,“老爺,什麼事讓你悶悶不樂呢?”
劉釗順摟著丁玲的細腰,嘆了口氣道:“也不知所謂何事,我這心裡,老是感覺不安。”
“老爺,是不是你近來生意太忙?老爺,你可要注意身體呀。”
“這生意場上,有士風幫我,現在又有青義賢侄 ,倒是沒什麼操勞。”
丁玲從劉釗順腿上站起來,走到劉釗順身後,幫著做起了按摩“老爺,你說這盧家三人,雖說老爺給安排了事做,可妾身覺得他們總是個患害。”
“患害?”
“老爺,你不是說他們三人受什麼王追殺,一路躲到杭州城,要是個萬一,那仇家追到劉家,我們劉家可經不起折騰!”
劉釗順雖說是個講義氣之人,但隨著時間的推移。漸漸覺得這盧家三人留在劉家始終是個不安定因素,這也是他近來憂心忡忡的原因。這盧家三人一心只想著報仇,會不會因為這樣給劉家帶來不祥之災,幾十載的家業就此毀於一旦,這也是他不願意看到的。可這三人畢竟也是老友的兄弟孩子。
“這盧家老爺與我感情深厚,我怎能拒他們於千里之外呢?這一月下來了,也沒生什麼事端,只要我們小心謹慎,也不會出什麼亂ZI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