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立坐在泳池貼著馬賽克的岸上歇力,看著沈彤、鄭冰洋兩人體形驕美、手腿又長又白在清澈的水裡靈活自如的遊動,絕對是炎炎夏日極致的享受。
不要看沈彤嚷嚷著回國胖了三四斤肉,身材還是要纖瘦些,而鄭冰洋看似長了一張巴掌大的小臉,身材卻有著恰到好處的豐腴,胸臀都要比沈彤豐挺一些,更符合陳立的審美觀,再說他也不能沒事盯著沈彤看啊。
“怎麼了,看入迷了,冰洋再漂亮,你也不能老盯著她看啊?”沈彤趴到池壁邊,仰起清媚的小臉,笑著問陳立。
“你沒胸沒屁股的,還能有什麼好看的?”陳立按著沈彤的腦袋,將她按水裡去。
沈彤在水下抱住陳立的腳,將他也拖下去,不服氣的將胸脯頂過來,問陳立:“誰沒胸沒屁股了?”
這時候鄭冰洋游過來,說道:“我等會兒還有一份工要打,我就不陪你們玩了?”
“不就差一張機票嗎?我先借給你。”沈彤看鄭冰洋突然變得這麼辛苦,也有些不捨,勸她道。
“說好五點鐘要去換班的,現在時間快到了。”鄭冰洋說著,胳膊撐到池壁,就要從池子裡直接上岸,也不知道是剛才遊得太累,還是最近沒有休息,鄭冰洋身子都懸起來了,手裡卻是一軟,整個人又摔了下來。
陳立在池子裡將鄭冰洋接住,被砸嗆了一口水,手忙腳亂的在水裡抱著鄭冰洋穩住身子。
鄭冰洋跟沈彤關係親密,將陳立當成普通朋友相處,一起吃飯、逛街、游泳,都沒有什麼,但這會兒僅穿著一件泳衣,被陳立在水裡抱裡,美臉微微一紅,卻有些不敢看陳立的眼睛,手搭上池壁,卻要從陳立的懷裡出來。
鄭冰洋這一刻的嫵媚迷人,卻讓陳立心魂一蕩,抱著鄭冰洋的身子半天都忘了鬆開手,彷彿這一瞬時已成永恆——鄭冰洋要掙扎著上岸,他還誤以為鄭冰洋在水裡沒有穩住身子,抱得更緊了。
“哎,我說你要佔冰洋的便宜,是不是等我不在的時候啊,”沈彤輕輕揪著陳立的耳朵喊道,“要不然冰洋會怪我害她被你佔便宜的,我跟她連朋友都沒有做了。”
看到鄭冰洋的美臉已是緋紅一片,陳立才慌忙的鬆開手,讓鄭冰洋踩著他的肩膀上岸,但他這一刻便知道,或許這輩子都忘卻不了鄭冰洋剛才那一瞬帶給他的砰然心動。
陳立又抱著沈彤的大腿先送她上岸,最後他再爬上去。
等換好衣服出遊泳館,陳立坐在車裡時,還有些心虛,倒是沈彤、鄭冰洋歡笑的手挽手著從裡面出來,似乎已經將剛才的一幕拋至腦後了。
陳立開車送鄭冰洋去打工當服務生的餐廳,市衛生局正派人例行檢查餐廳的衛生,非常時刻,餐廳裡發現兩隻蒼蠅,當場罰款五千,即刻起停業整頓三天。
鄭冰洋到店裡瞭解過情況,坐回到車裡,很無奈的揚著手裡的一疊錢,說道:“想打工也不成了——老闆決定將我們這些打零工的都辭了,這店可能都開不下去了。”
衛生督察車開走後,一箇中年人,走出來一屁股坐到臺階上抽菸,也不管地上髒不髒,看得出心情很難受。
鄭冰洋坐在後排,也頗為無奈的說道:
“我們老闆人還真是不錯,明明這三個月都虧慘了,還將我們的工資一分錢都不差的給發了,因為是他想著關店,還要補賠一部分工資給我們,我們都沒有要——走吧,我請你們吃飯,應該夠請你們吃一頓了。”
陳立沒有急著開車,坐在車裡想了一會兒,打電話給周斌:“周斌,我是陳立,你小子不要打牌了,立即讓人統計一下,商業公司分租出去的商鋪這三個月的虧損情況,特別是受**疫情影響最嚴重的餐飲,將這三個月來的租金都減免掉——其他商鋪依照客流損失情況,也進行相應的減免。大家陪伴著商業公司一起風雨同舟走過來了,這次這麼大的疫情,損失不能都讓商戶承擔了——老錢、老胡跟你都在鄭總那裡啊,那就好,你跟他們以及向總說一下,這是我的決定。”
陳立掛了電話,轉過身跟有些發愣的鄭冰洋笑著說道:“你看,為了讓你不丟工作,我們這一下子要損失好幾百萬呢!”
“陳立,你啥時候這麼會泡妞了,你怎麼知道我們冰洋最吃你這一手了?”沈彤開玩笑說道。
鄭冰洋有些不好意思的扭了沈彤一下,不讓她胡說八道。
“我們去哪裡吃飯?”陳立問兩個女孩子。
“這幾天,商都的幾家店都吃膩了,我們開車去江對面的青峰山吧!”沈彤說道,“還有,你剛才佔了冰洋的大便宜,得是你請客謝罪,要不然冰洋可不那麼容易讓你抱半天的……”
透過後視鏡,看到鄭冰洋跟沈彤扭打在一起,漂亮的眼睛含羞的透過後視鏡看他,眼神一接觸又慌亂的閃開,陳立直覺自己的心跳都加速了幾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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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立他們五點鐘從商都出發,但趕上商青大橋大堵車,一百多公里的路,一直到八點半鐘才繞到商東新區對面、距離秀石山直線距離實際僅有十二公里的青峰山。
青泉市裡的餐飲業受影響也不少,但青峰山的農家樂生意卻還是一如既往的紅火,陳立開車過來,沿山道路兩旁仍然是停滿了私家車和計程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