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嫵道,“她願意一個人就一個人,願意再嫁也行。”
康昱關了燈,不再說什麼了。
沈君蘭第二天起來時,康家眾人都吃過了早飯,各自去忙碌了,只有康琴心在家,是故意等他的。
“你昨晚幹了什麼,還記得嗎?”
康琴心問。
喝醉的人,多半是有記憶的,不會真的那麼一無所知。
沈君蘭的腦袋疼得厲害。
他這會兒剛醒,無法清醒,坐在餐桌前:“我頭疼。”
“你先緩緩,緩過勁來再想想,你昨天在我家幹了些什麼。”
康琴心一副看好戲的心情。
沈君蘭痛苦萬分,胃裡燒灼得厲害,他慢慢喝面前的一碗米粥。
待一碗米粥喝完了,他的頭疼稍緩,昨晚他拉著康琴心哭,又拉著康畫柔表白的事,全部想了起來。
沈君蘭:“……”蒼天嘍,他到底幹了些什麼?
他驚恐睜大了眼睛:“當時,康老爺和夫人是不是都在?”
“對呀,我們全家都在。”
康琴心說。
沈君蘭:“……”讓我先死一會兒!他沉默了很久,覺得還是得詐屍,死是不行的。
“我怎麼辦?”
他問康琴心,又往樓上看了眼,“大小姐呢?”
“姐姐去了孤兒院。”
康琴心道,“她不在家。”
沈君蘭恨不能用頭撞牆。
康琴心看了眼時間:“我還要去銀行,你自便吧。”
“二小姐……”康琴心見他還在愁苦,忍不住想要罵他:“你傻呀,既然都說開了,索性直接一點。
那個林妍,你們家不是送到英國去了嗎?
你叔叔的事也處理完了。”
沈君蘭猛然睜大了眼睛。
他斟酌再三。
他父母還在新加坡,因為他二叔的事耽誤了行程。
要是父母回去了,再請他們過來,也是旅途勞累。
沈君蘭回家了。
他醒了酒,第二天傍晚時分,等康家眾人都回來了,親自登門。
他坐在康昱面前,不怎麼抬頭看康昱,說話卻是很清晰明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