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這話的時候,顧輕舟就告訴他,當初督軍也是兩個兒子、兩個女兒,後來平衡了嗎?
司行霈就氣得撓她的癢癢,差點讓顧輕舟笑斷氣。
雖說醫者不自醫,顧輕舟偶然把脈的時候,感覺八成又懷了個男孩子。
她和司行霈不同。
對於孩子,顧輕舟沒有寄予厚望。兒女脫胎於父母,卻又不會屬於父母。她傳承了生命,僅此而已。
她沒有想過女兒好,還是兒子好。
她想的是將來孩子們大了,她和司行霈如何渡過他們的下半生。“
如果是男孩子,我來取名好嗎?”顧紹問。顧
輕舟道:“好啊。”
“這麼痛快?”顧紹笑道,“他答應嗎?”
“答應。”顧輕舟道,“我說一不二,他不敢不聽。”
顧紹:“.......”他
看了眼顧輕舟,生怕她牛皮吹得太大閃了舌頭。司
行霈正好回來,聽到了這句話。
他道:“太太說的是。”顧
紹就覺得,這對夫妻實在太像了,越來越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。
司行霈聽說顧紹要去香港,就道:“要不要我的飛機送你?”顧
紹對他的好意有點害怕,總感覺他背後暗藏危機,忙道:“我們買好了船票,不用飛機的。”
司行霈回來,他就不想待在這裡,還是感覺司行霈的氣場太強了,讓他渾身不自在。第
二天,顧紹請了十天假,陪同他七叔乘坐郵輪去香港。他
們倆買了上等的船艙,是獨立的。
顧紹躺著,心中總是不能安寧,害怕他七叔鬧什麼事。
他聽到了艙門吱呀的聲音,就急忙爬起來。
他看到阮燕峰往船頭的甲板上去了。
這個時間點,郵輪上的餐廳和舞廳都關了,乘客們都在各自的船艙裡休息,整個郵輪顯得安靜。
船頭有一排排的燈,照著黢黑的海面,翻飛的浪被燈光浸染,似彩練紛飛。
顧紹走到了阮燕峰身邊。
阮燕峰遞了根菸給他。顧
紹接在手裡。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