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離開了飯店,回到家中。
一進門,傭人辛嫂就端了醒酒湯給她,問:“太太喝醉了沒?知道今天是婚宴,早已預備下了醒酒的。”
顧輕舟端起來,一口飲盡,道:“太及時了,我真有點醉。”
她還是挺恍惚的,加上喝醉了,故而她也沒留意到辛嫂的表情。
她上樓直接去了浴室。
等她寬衣解帶,躺到了溫暖的浴缸裡,倏然有雙手,輕輕揉捏她的肩膀,她頓時就嚇瘋了。
尖叫著想要掙扎,一下子就撞到了司行霈懷裡。
他軍裝的銅釦,冰涼而堅硬,結結實實磕到了她的額頭。
她疼得吸了口氣。
司行霈摟住了她,居然一隻手將她託坐了起來,問:“今天是怎麼了?我在餐廳吃飯,你就沒看到?”
顧輕舟道:“你你”
她接不出下文了。
她只得找了個藉口,道:“我喝醉了。”
司行霈往她臉上嗅了嗅,道:“胡說,都沒什麼酒氣。”
顧輕舟掙扎著,道:“冷!我先洗澡。”
司行霈把她放到了浴缸裡。
溫暖的水,立馬包裹住了顧輕舟,顧輕舟的肌膚暖融融的。
司行霈出去。
片刻他又折回來,已然將軍裝脫了,半裸著上半身,只穿了件髒兮兮的軍褲。
他坐在浴缸的邊沿,開始撩水給她洗頭髮。
顧輕舟回手,撫上了他結實精壯的小腹,道:“肉像鐵疙瘩。”
司行霈渾身的炙熱,被她柔軟微涼的小手一摸,頓時就焚身了。
“我哪裡都像鐵疙瘩!”說罷,他就脫了軍褲,長腿深入浴缸裡,濺起水花。
顧輕舟沒有動。
她在水裡,後背貼著光滑的浴缸,隨著司行霈的動作起起伏伏,水聲與動作一樣激烈。
她心中有種別樣的踏實和痛快!
司行霈一場鏖戰,酣暢淋漓停下了,發現浴缸裡的水已經涼了。
他不知時辰,不過看著水溫,應該是很久了。
他重新放了熱水,給顧輕舟洗澡。
顧輕舟坐在靠窗的梳妝檯上擦頭髮,一點點把頭髮擰乾,司行霈點燃了一根雪茄,站在陽臺上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