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買通了侍者,讓侍者給顧輕舟和程渝下藥,同時又對英國男士說:“那兩位美女打算獻身。”
有了這樣的說辭,英國男士上前搭訕,而顧輕舟和程渝不知內情,當然也不好冷臉。
只要藥力發作,顧輕舟和程渝就無法自控,而兩位英國人原本就是抱著目的來的,自然願意接納。
他們當眾就可能會接吻。
同時,金家的少爺打電話去報社,匿名提供了線報,讓報社的人正好在場。
顧輕舟和程渝並非太原府的名媛,可當眾失態的照片,還是能為報紙提供一些銷量,報社是願意拍攝並且刊登的。
一切準備就緒,就等顧輕舟入甕了。
顧輕舟最近跟蔡長亭學日語,她總是不停揣摩蔡長亭的口型。
一來二去,她居然靠口型就能看出旁人話中的三分意思。
隔得遠,顧輕舟聽不到金千鴻的話,卻從她的口型中,看到了“醜聞”“報社”“獻身”等字。
一旦要獻身,肯定需要藥物。
這裡是舞廳,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覺在酒裡下藥。
顧輕舟當即去給程渝打了電話。
侍者往往對顧客還有耐心,而且顧客提出一個不合理的要求時,侍者也會心甘情願的配合。
現在進入的,只有五名侍者。
程渝稍微篩選,就大概知曉負責她們區域的侍者了,然後對他進行了催眠。
果然,侍者說,有位男士給了他藥,讓他依照吩咐行事。
侍者貪戀錢財,自然願意。
“金千鴻和金千潼的那個同學,大概已經離開了太原府,他原本就是路過的吧?”程渝問顧輕舟。
今天對金千鴻來說,是個不錯的計劃。
藉助朋友的手,來做完這一系列的計謀,然後送朋友離開。
他們的朋友原本就是要走的,如今趁機離開,也沒人懷疑。
於是,這件事背後的主謀消失了,再也找不到了,金千鴻和金千潼手上乾乾淨淨的。
至於報社的線報,是金千潼自己打的電話。他刻意壓低了聲音,現在報社如何證明是他?
原本萬無一失的計劃,全毀在了顧輕舟和程渝手裡。
“若是咱們倆被當眾撕開衣裳,太原府大概是待不下去了。”顧輕舟笑了笑,“身敗名裂的滋味,比死都難受。”
“是啊,身敗名裂的滋味,真應該好好品嚐。”程渝哈哈笑起來。
她覺得愉快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