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行霈很不厚道大笑。
只是有一點點的頭髮燒焦了,可以減去,並不影響什麼。
顧輕舟無力靠著他的後背:“司行霈,做太太好難啊!”
“懶孩子!”司行霈笑罵她,“做個飯而已,這就打退堂鼓了?”
顧輕舟的退堂鼓是打得咚咚作響的。
她實在沒有堅持的能力。
她可以調動傭人,也能識人用人,讓傭人或者副官把他們的生活照顧好,可她不能親力親為。
她站在廚房裡,那等僵硬感,完全就是個傻子。
“.......不是做太太好難,是做飯好難。”司行霈糾正她,“好了別哭喪著臉,你出去把桌子收拾了,等著吃飯。”
顧輕舟點點頭。
後來,她一直站在門口,看著司行霈熟練的烹炸煎炒,嫻熟極了。
很快,一桌美味佳餚就做好了,只是土豆燉雞的那鍋土豆不像樣子。
司行霈特意夾土豆給她:“來,嚐嚐自己勝利的成果。”
顧輕舟差點呸他一臉:“混賬,不許取笑我!”
饒是這麼說,還是乖乖把一塊土豆給吃完了。
顧輕舟經歷過了做飯風波,可能是嚇壞了之後特別餓,也可能是小鎮的食材更加新鮮,她一口氣吃了兩碗飯。
有點撐。
回到了臥房,顧輕舟簡單梳洗,想起昨晚,她頓時不自在。
她早起還經歷了一遭,如今塗抹了藥膏也有點隱隱脹痛。
她為難看著司行霈。
司行霈就俯身,吻了吻她的鬢角:“睡吧。”
居然很老實沒有撲過來,顧輕舟心中微暖,往他懷裡依偎著。
他們倆白天都睡得太飽了,又吃撐了,都沒什麼睡意。
顧輕舟和司行霈閒聊,問他:“司行霈,這裡為什麼沒有姆媽的牌位?”
“姆媽的牌位在司家的宗祠。她嫁到了司家,就是司家的人了。”司行霈道。
顧輕舟當然知道。
只是,她以為司行霈會私下裡給他姆媽設一個牌位的,結果竟然沒有。
她又想起,之前司行霈說起外祖母家的趣事時,還說起了他的舅舅,如今卻不見了他們一家人。
“你舅舅他們......”顧輕舟小心翼翼問。
他們是不是都死了?
司行霈道:“舅舅在新加坡啊,要不然你以為誰幫我打理新加坡的生意?”
顧輕舟錯愕。
這件事,她還真的不知道。
“他們怎麼不回來參加你的婚禮?”顧輕舟問。
“他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