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洪嫂,你辛苦了。”司慕雖然板著臉,語氣卻溫和了幾分。
洪嫂忙笑道:“少帥,姨太太才辛苦,女人懷胎,真真是吃苦。”
司慕又看著潘姨太,說:“你也辛苦了。”
潘姨太喜極而泣。
顧輕舟站在旁邊,很是多餘。
她對司慕道:“你很久沒回來了,陪潘姨太說說話吧。”
如今,顧輕舟不是司慕的妻,而潘姨太還是司慕的妾,他們應該更親近。
司慕看了眼顧輕舟,開口對潘姨太道:“我已經回來了,你還住在這裡,免得搬來搬去的疲乏。要什麼,派人告訴少夫人。”
潘姨太失望極了。
她眼底初見司慕的神采,一點點褪去,變得無所謂。
她應了聲是。
司慕就跟著顧輕舟往外走了。
“你陪陪她也好,女人懷孕是真的很不容易。”顧輕舟道。
司慕則道:“她挺好的”
既然挺好的,就讓她繼續保持吧,沒必要去破壞,給她更多的幻想和期望。
少些希望,心中就少些慾念,潘姨太才能少些折騰。
顧輕舟不再說什麼。
等他們從潘姨太那邊回來,司慕的書房已經收拾妥當了。
副官們幫他把東西搬下來。
司慕重新住到了他的小書房。
既然安置好了,司慕就知道接下來要做甚,顧輕舟也沒空陪他,她還有醫藥大會。
顧輕舟的“挑戰書”,經過打磨,也徹底成形了。
她是用白話文寫的,通俗易懂。
顧輕舟拿去給何夢德看。
何夢德覺得不妥:“這這這太狂妄了,使不得使不得!”
顧輕舟笑道:“您覺得使不得,就是使得了。我這就叫人印出來,分別夾在請柬裡寄出去。”
何夢德憂心忡忡。
顧輕舟在點火。
一旦有人扇風,只怕收拾不了,他很擔心顧輕舟。
顧輕舟則道:“姑父,您不用擔心,若是此事能成,我成為踏腳石又能如何?”
既然想做、既然敢做,顧輕舟就不會計較後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