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行霈讓顧輕舟選擇過,他甚至要和她的乳孃、師父比較,那麼顧輕舟也可以嗎?
她沒那麼強勢。
“以前是想過談一談的。”顧輕舟道,“現在,已經沒意義了。”
她跟霍攏靜碰杯。
這天晚上,顧輕舟的確是爛醉如泥。她喝了很多的酒,說了很多的話。
她還記得自己哭了。
肯定很尷尬。
她還記得自己遇到了司行霈,她抱著他的脖子又啃又咬,還親吻了他的唇。
顧輕舟再次有意識的時候,她口渴得緊,哼了幾聲:“要喝水。”
有人下床,然後開燈。
顧輕舟用手背遮住眼睛,這光線讓她雙目發疼。
然後
她猛然坐了起來。
不對勁!
她睜開眼,就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背影,正在彎腰給她倒水。
轉過身,司行霈的臉印入眼簾。
顧輕舟震驚。
喝酒的前後,發生了什麼事?
“你”她嗓子裡冒煙,話全部堵塞在嗓子眼裡。
司行霈把溫熱的水遞到她的手裡,道:“喝點水。”
顧輕舟渴極了,端起來一口氣喝完。
司行霈接過了杯子,重新給她倒了一杯。
顧輕舟這時候,才有空環顧四周。
她偷偷掐了下自己,到底哪個才是夢境?
很疼,似乎不是做夢。
這是司行霈的別館,而顧輕舟的身上,已經換了乾淨的睡衣。
哪怕是梳洗乾淨了,她身上仍有酒氣。
她拿起床頭的手錶,看了眼時間,已經是凌晨四點半了。
司行霈折了回來,重新把一杯水遞給了顧輕舟。
顧輕舟端起來喝。
她咬住水杯,看著司行霈。
司行霈也在看她,眉目陰沉,似乎能滴出水來。
顧輕舟裝作不知。
她放下水杯,剛想轉過臉時,司行霈捏住了她的下巴。
“膽子越來越肥了?”司行霈語氣冰涼,手下用力。
顧輕舟吃痛,用力掐他的手背。
司行霈看著她,不肯鬆開。
顧輕舟就怒了起來。不知是囤積太久的心酸,還是酒精麻醉了理智,她任由他箍住下巴,卻伸手使勁打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