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他們的副官根本沒找過來。
司行霈親自上了汽車,搗鼓了沒到一分鐘,汽車穩穩從坑裡爬了出來。
顧輕舟目瞪口呆看著。
“你騙我!”顧輕舟道,“這車子根本沒壞!”
“誰騙你的,我這不是剛剛修好嗎?”司行霈絲毫不臉紅,認真撒謊道。
顧輕舟沉默,決定回去要學開車。
她從前覺得槍很重要,她也喜歡打槍,卻忘記了她不僅會進攻,也需要逃亡。
她逃亡的時候,汽車就是保命符。
顧輕舟打著算盤,司行霈開啟了車門,請顧輕舟上車,她卻執意要坐到後面去。
司行霈笑笑,對她很寵溺,這次就隨著她。
回到城裡,他們的副官等在城門口。
司行霈對顧輕舟道:“放心,那個唐平我已經叫人收拾好了,他不敢亂說話。”
顧輕舟依舊沒言語。
她下車的時候,看了眼唐平。
唐平臉上沒有傷。
顧輕舟放心,知道司行霈的副官們並沒有真的打唐副官。
上車之後,顧輕舟闔眼打盹。
唐平也不敢吱聲。
回到了新宅,顧輕舟問門口的副官們:“少帥回來了嗎?”
回答是:“沒有。”
她就徑直回到了主樓。
顧輕舟梳洗完畢,司慕才回來。聽副官說少夫人找他,司慕在樓下的書房給顧輕舟打了電話。
“怎麼了?”司慕問。
顧輕舟道:“你的私章,平日裡放在哪裡的?”
司慕道:“一直隨身帶著。”
“有沒有遺失過?”顧輕舟問。
司慕道:“沒有。”
“確定嗎?”
司慕想了想,道:“有次不見了,我急忙回軍政府去找,沒有找到。然後派了人把會議廳翻了一遍,才從櫃子腳找到。”
那個找到司慕私章的副官,就是司行霈的人。
只是,整個嶽城軍政府,到處都是司行霈的眼線,防不勝防。
顧輕舟瞭然頷首。
“怎麼了?”司慕問。
顧輕舟想著,就編了個藉口,道:“我想開個中醫學校,想開在你的名下,聘請你做校長。畢竟我是女人,女人沒什麼說服力。”
司慕蹙眉。
他不是很願意,道:“改日再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