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輕舟不想瑣事耽誤他,他應該一心操持大業,家務事是顧輕舟的責任。
夫妻倆,就是應該相互扶持。
以後,甚至長長久久,她都需要處理好後方,讓他沒有後顧之憂。
司行霈懂得她話中之意,摟緊了她,低頭吻她柔軟的發:“好,需要什麼就告訴我。”
他在或者不在,他的小女人都能把事情做好,因為她身上有他的影子,是他調教出來的結果。
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。司行霈說要教她堅強,他教會了她,她是司行霈最成功的功業。
顧輕舟嗯了聲。
兩個人下了馬,並肩而立,陽光將他們的影子拖得很長。
司行霈再次感觸,她真的很配他。兜兜轉轉二十幾年,第一次心甘情願的愛上一個女人,而且承認,她與他勢均力敵。
司行霈自負而驕傲,他從未敬佩過某位女士,他從前覺得女人是天生的弱者。哪怕有強悍的,也遠不及他,直到他遇到了顧輕舟。
這個女人,肩膀削瘦纖薄,卻又有足夠的能耐,站在司行霈相同的地位上。
回到別館時,已經是黃昏了。
顧輕舟洗了澡躺下,卻略感沉默。
司行霈問她想什麼時,她說:“我在想顧緗。”
她打算明天去牢裡看看顧緗。
顧緗入獄這麼久,顧輕舟還從未去探監過。
“.我能去嗎?”她徵求司行霈的同意。
司行霈笑道:“去吧。”聲音溫柔而寵溺。
晚上,司行霈在燈下處理檔案,顧輕舟和木蘭一人一狼,抱著並頭睡著了,暮山躺在旁邊的地上。
顧輕舟第二天中午,才去了警備廳。
她剛剛到警備廳的時候,卻見一輛汽車,揚長而去。
這輛汽車,有點眼熟。
顧輕舟進了警備廳,說:“我來探視顧緗,我是她妹妹。”
“顧小姐?”警備廳的人道,“您姐姐剛被市長派人接走了。”
“什麼?”顧輕舟蹙眉。
“您不知道嗎,顧緗是因為指使綁架市長的二公子入罪,現在市長帶著二公子銷案,他們不告顧緗了。”警備廳的人道。
顧輕舟微訝。
“法律是這麼說的嗎?”顧輕舟問這個警員,“顧緗是綁架罪,哪怕市長公子不告,她也是有罪的吧?”
警員打量了顧輕舟一眼,心想這是什麼妹妹啊,巴不得姐姐坐牢嗎?警員態度不好,道:“這位小姐,市長是拿了督軍的手諭,我們奉命辦事。”
顧輕舟表情微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