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這個,顏洛水多少有點小心翼翼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顧輕舟道。
顏洛水還沒有走,霍鉞就跟霍攏靜過來探病了。
正好大家都碰到了。
幾個女孩子說話,霍鉞就在樓上和司行霈密談。
他們倆談了很久,大概是談善後的事。
眾人離開之後,顧輕舟端了熱水,過來給司行霈擦臉擦手。
“見這麼多人,萬一感染了就要發燒。”顧輕舟道。
司行霈就很享受般,任由她擰了毛巾在他臉上和脖子上擦拭著。
他一時玩心大起,對顧輕舟道:“替我擦擦身子!”
顧輕舟的臉,頓時就不自在了。
“怎麼,你沒見過啊?”司行霈問。
顧輕舟覺得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,當即拉下臉,說:“你以後自己吃飯吃藥、自己洗臉洗手,我要回家了!”
說罷,她轉身就要走。
“輕舟!”司行霈急了,在身後大喊,“你站住!你要造反啊?”
聽到顧輕舟下樓的聲音,司行霈有點急了,慌忙起身來追。
軍醫說,他最近幾天都不能下床。
他剛走了幾步,就看到去而復返的顧輕舟,司行霈心間一喜,牽動了身上的傷口,鑽心的疼。
顧輕舟嚇壞了,將他扶到床上,搖鈴喊了副官上來,讓副官趕緊去請軍醫。
“我看看傷口,有沒有裂開。”顧輕舟掀他的衣裳。
司行霈任由她看。
傷口是很疼的,但是沒有裂,也沒有流血,顧輕舟稍微鬆了口氣。
司行霈打趣她:“輕舟,我身體好看嗎?”
顧輕舟瞪他。
軍醫來了之後,順勢給司行霈換藥,問他們鬧什麼。
傷口確定沒有撕裂,顧輕舟的心終於歸位。
“是該擦擦身子,好幾天沒有洗澡了,少帥也難受。”胡軍醫道,“這樣吧,顧小姐去打熱水來,我來幫少帥擦。”
司行霈一陣惡寒。
“老胡你別噁心我,我這還疼著呢!我寧願難受死,也不想讓你擦!”司行霈嫌棄,直截了當的說。
胡軍醫無奈搖搖頭。
真的,司行霈從小在軍營混,什麼髒亂沒有受過?
他讓顧輕舟擦身子,那是他們倆的小情趣。
胡軍醫後來也明白過來。
晚夕的時候,司行霈鬧著要給他擦拭,說身上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