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帥,你今天不演戲的話,以後這種事層出不窮。我知道你重視親情,但有時候好心辦壞事,親人才是最麻煩的。不如你索性撕破臉,以後就避免一些了。”顧輕舟道。
她的話,司慕猶豫了下,還是聽了進去。
“好,我配合你!”司慕道。
顧輕舟笑了下。
約莫過了五分鐘,顧輕舟將司慕手上的銀針拔下來。
顧輕舟收起銀針,然後又拔下自己的髮簪,一下子就戳破了司慕的手。
很疼。
血流了出來。
放完這點血,司慕感覺腦子裡更清楚了,至少自己沒有那些綺麗的幻想,自己能掌控心緒。
“怎樣?”顧輕舟問他。
司慕故意和她鬧,說:“疼!”
顧輕舟失笑,輕輕拍了下他的腦袋:“認真說!”
這個動作,讓司慕不高興:“不要拍我的頭!”
顧輕舟略帶歉意笑笑。
司慕警告完了,也認真道:“清楚了很多。”
顧輕舟就放心了。
西屋是供客人休息的,有一張老式的雕花木床,掛著銀絲半透明的帳子,裡面的錦被幹淨整齊。
司慕決定配合顧輕舟演戲,他的耳朵貼著大門。
聽到腳步聲時,他給顧輕舟做了個手勢,顧輕舟就爬到了床上,放下帳子。
等司慕進帳子時,顧輕舟正在脫外套,將一隻雪藕般的胳膊露出來。
司慕一驚,眸光順勢落到了她的肩頭,圓潤白皙,肌膚似有光澤。
他的呼吸頓時錯亂。
“幹嘛?”顧輕舟眼神冷漠,“你別裝蒜,你體內的藥效早過了。快上來,脫衣裳!”
司慕不止一次在她面前脫衣裳。
上次針灸的時候,她就讓司慕脫了外套,然後她微涼的指腹按在上面,司慕至今還記得那點感覺。
男人有時候很奇怪,哪怕不愛,也能對這個女人起慾念。
司慕體內的藥還殘留四成,他腦子是清楚的,身體是不受控制的。
顧輕舟裝作沒有瞧見。
司慕脫了上衣,露出精壯的胸膛,躺到被子裡。
顧輕舟也鑽入被窩。
她的手搭在司慕的胸口。
小臂柔軟、肌膚白皙涼滑,貼著司慕的肌膚,司慕全身都緊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