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童惜忍無可忍的反擊:“就像你這樣?”
這回輪到孟沛遠微微不自在了。
在輕咳一聲後,他應道:“對,就像我這樣。”
“那你大可放心。”白童惜說:“你的小肚雞腸,我可學不來。”
孟沛遠的心情忽然沒那麼好了。
有時候,他真想看看她為了他嫉妒到失控的樣子。
“看來我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重要。”
他自嘲的說完後,轉身就想離開。
見狀,白童惜忙道:“你想光著膀子就出去啊?”
孟沛遠聲音發沉:“反正你大方得很,就算我被別的女人垂涎三尺,你也不會在意的,對吧?”
白童惜聽後,氣不打一處來:“我什麼時候說過不會在意的?你、你這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!”
孟沛遠“哦”了一聲,繼續抬步往外走:“那就當我是在無理取鬧吧。”
白童惜銀牙一咬,只能順著他的意來“你要是敢這樣出去的話,我就把看到你的女傭全部炒掉,我、我還要把她們的眼珠子都挖出來!不信你可以試試!”
聞言,孟沛遠腳步一頓,頭也不回的問:“真的?”
白童惜無奈道:“真的。”
孟沛遠在她看不見的角度勾了勾嘴角後,轉過身來面無表情的問:“你是在哄我吧?”
知道你還問?
白童惜一邊腹誹,一邊揭下一條幹淨的毛巾,走上前,踮起腳尖給他擦還溼著的頭髮。
孟沛遠享受的閉起了眼睛。
白童惜頓時生出一種正在給大型貓科動物順毛的感覺。
給他擦完頭髮後,白童惜又哄著他換上了新衣服,結果自己的衣服倒是幹了,索性不換,就這麼和他回到了飯桌前。
此時,白建明夫婦均已落座,見他們去了這麼久,不由問道:“童童,你們怎麼去了這麼久?”
白童惜意有所指的看了孟沛遠一眼:“還不是有人趁機耍酒瘋嗎?”
白建明“哦?”了聲,跟著朝孟沛遠看去。
孟沛遠淡定的說:“爸,聽惜兒說,您想找我喝酒?是要慶祝什麼嗎?”
白建明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:“今天我看新聞裡播報了東區專案的事,你可是大功臣,就想在家設一頓酒席,咱們爺倆盡情的喝一頓,你覺得呢?”
孟沛遠溫聲道:“我都聽爸的。”
白建明高興的點點頭後,轉而對慕秋雨和白童惜說:“秋雨也陪我們喝幾杯,至於童童,你不宜飲酒,就用白開水代替吧。”
白童惜同樣回道:“嗯,我也聽爸的。”
一頓飯吃到中途,也不知道白建明是喝醉了還是放開了,居然掩面痛哭了起來,頓時把飯桌上的其餘幾人嚇了一跳。
“爸,你沒事吧?”白童惜擔心的問。
白建明一隻手拄著腦袋,另一隻手衝白童惜搖了搖,聲音染著醉意:“爸爸……沒事,爸爸……這是……高興的!喜極而泣,喜極而泣……”
慕秋雨嘆了口氣後,衝大女兒和大女婿輕聲道:“就讓他發洩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