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目的又是什麼呢?總不會是為了綁架他兒子,只為帶給他封行朗一句話吧?!
可封行朗回到申城也有十幾個小時了,並沒有感覺到身邊會有什麼潛伏的危險!
難道是自己太過神經質了?
別人隨隨便便的一句話,自己竟然就相信了,而且還一直的疑神疑鬼中!
又或者,某人只是單純的為了逗自己玩?時刻保持該有的警惕性?
狗東西,如果真的只是為了戲弄自己一下,他也真夠閒得蛋疼的!
帶著慍怒,雷克薩斯從盤山山路一路呼嘯而下!
……
昨夜晚睡的封行朗,今日卻早起了。
封行朗離開封家的時候,雪落和兒子依舊酣睡著。雖說想左擁右抱,但那邊的工作,已經堆積上好幾天了。
用ina的話說,她一個當小員工的,卻操著當大總裁的心!
離家時還帶著睏意,封行朗便讓司機小胡開的車。他也能在車裡繼續小眯一會兒。
封行朗離開不到半個小時,兩輛霸氣的防暴車便橫停在了封家的別墅院落前。
從車裡下來兩個人:一個是二十不出頭的小鮮男一個是殘了一條手臂的魁梧男人。
“十五……十五!”
那中氣渾厚的叫喊聲,震顫著整個別墅。
河屯一邊嚷喊著,一邊健步朝別墅客廳走來。
封行朗剛到風投,便接到了巴頌打來的電話。
“一個野蠻人想見您兒子,讓還是不讓?”
“野蠻人?誰?”封行朗緊聲厲問。
“是你親爹!”
巴頌故意拐彎抹角的說得這麼欠揍。
“河屯?他怎麼來申城了?就他一個人嗎?”
“肯定不止他一個!兩輛防暴車……目測有五六個人!”
看不清防暴車裡的動靜,巴頌也只是估測,“封總,是讓見還是不讓見呢?”
“不讓!把他們轟走!”
丟下這句帶戾的話後,封行朗便結束通話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