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松說到這裡有些感慨,緊接著他就想到了自己的處境,感覺自己似乎說跑偏了,連忙將話題扯了回來。
“張三之所以不在泰緬搞顱神教,就是因為泰緬的競爭太大,誰知道抓到的人會不會是別人養的‘材料’,到時候還得動手。”
“不過……”
巴松臉上有些感嘆。
“張三確實是一個人才,他精通大夏文化,熟悉大夏語,不知道怎麼的就將煉顱術和大夏本土的鬼術給結合在了一起,據說……他似乎還加入過民調局。”
巴松此話一出,明顯感覺面具人有些詫異。
心中一動,巴松接著道:“但他肯定不是用張三這個身份加入的,如果……如果你需要張三加入民調局的資訊,我可以幫你去找,我可以給你當狗。”
巴松一臉真誠的說道。
兩人之間的沉默讓他的心跳有些快。
只要能活,當狗又有什麼?
離開了這裡,他會直接逃離大夏,然後再將此人的資訊告知教主。
他解決不了,自然會有人來解決。
這麼想的時候,他聽到了對方的笑聲。
“你要求挺高啊,一來就要這麼重要的職位。”
“嗯?”
巴松滿腦子的問號。
當狗不應該是最卑賤的嗎?
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?
巴松沒能明白,只看到面具男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個銅錢一樣的掛飾朝他扔了過來。
銅錢掛飾接觸到他身體那刻,他臉色驟然變的煞白。
他體內的鬼,不見了!
“你,你幹了什麼,你到底幹了什麼?”
巴松大喊著的同時,他那滿身白嫩的面板就開始融化,向著地面滴落。
巴松的臉皮變耷拉著,眼睛鼻子開始下塌。
“你,到底……幹了什木……”
巴松伸手,想要抓住身上那個銅錢掛飾,可只抬起了一半,他的手就已經完全融化,就像是被融化的蠟燭一樣。
不過三四個呼吸的時間,巴松一個大活人就變成了地面上的一堆半固體混合物。
……
陳鑫看了那灘東西一眼,對顱神教這些人的手段也感到驚奇。
他甚至從顱神教的這些情況中看到了熟悉的影子。
九日!
顱神教的這些傢伙,何嘗不能看作是有智慧的鬼呢?
一念至此,陳鑫對顱神教的興趣更大了一些。
轉頭,他看向了那個還在葦茭束縛中的三首神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