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萊恩是典型的頭腦簡單,四肢發達,作為萊斯頓家族的長子,克萊恩幾乎是打遍天下無敵手,只要是他出手就沒有失手的可能,只是他從沒想到一種結果,對手未必是打不過他,而是一直在讓步。
畢竟萊斯頓家族長子,這就已經是一張免死金牌了。
不過許少白,他壓根兒不知道克萊恩是什麼人,也不知道萊斯頓在法國的貴族地位,顯然即便他知道了,他也一樣找揍不誤,敢當著他的面搶他的女人,這貨是活膩了!
許少白喜歡速戰速決,不管是在訓練場上還是一線戰鬥中,尤其是近身戰鬥,速戰速決,根本不會給對手任何翻盤的機會。
就像現在,克萊恩剛想在心儀的女人面前展露一手好功夫,可是還沒來得及出手,就已經被給摔了出去,他也是很想翻盤的,可是當他再次出手的時候,人已經被揍成了豬頭……
顯然,他還沒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。
“你耍詐!一定是耍詐,我,呲……痛死我了!”克萊恩就像一個弱雞一樣,被許大少給提了起來,雖然呲牙裂嘴的,不過某人也不打算給他機會了。
“你輸了,所以現在立刻消失在這裡,否則你應該知道的。”許少白笑得陰測測的,剛才他就說過,克萊恩輸掉的話,以後要是還在他媳婦兒面前晃悠,他見一次打一次。
可憐的克萊恩以為他一個人單挑就能把這個人給幹掉,可是他實在想的太美好了……現在他身邊連一個幫手都沒有,要是再不走,會被打死的。
可是艾琳是他好不容易喜歡的女人,就這麼放棄了,還真不甘心呢!
克萊恩走後,紀曉晨直接衝某人翻了個白眼,“你明知道克萊恩就是個弱雞,那傢伙就是花拳繡腿,沒什麼真本事的,你還把人揍成這樣。”
“心痛了?”許少白戲謔地挑了挑眉。
紀曉晨氣不過,伸手捏著一拳頭直接捶在他的胸口,恨恨道,“你才心痛,你全家都心痛!我和他根本就沒什麼,而且就是上課見面的次數都很少,連朋友都算不上,更別提其他的了,這你還看不過……”
許大少聽到這話臉色也是緩和了許多,把人拉扯到自己身旁,深邃狹長的鳳眸微微勾起,“我也不是那麼真心想揍他的,如果是真心,他現在就不是那點皮外傷了,估計已經在重症監護室了。”
“喂!你這人怎麼回事,真要把人打殘了,我可以直接休學回家了!”紀曉晨笑罵一聲,也是氣不過,一腳不痛不癢地踩在某人的腳尖上。
許少白卻是沒什麼反應,反而是特別自覺地將另一隻腳也伸了出去,沉聲笑道,“來吧,這一隻腳也為你準備著。”
“你煩不煩啊!”對於許少白,她從來都是無可奈何的。
“當然不,其實如果他識相點,就不會有這通揍了,你覺得我會容忍一個男人在我面前和你求婚?曉晨,我都還沒有做過這事兒,他又憑什麼?”
許少白收起了笑臉,一板一眼認真地道。
紀曉晨被問的有些啞口無言,沉默了許久也沒有回答,許少白卻是意味深長地笑道,“你要是真被休學回家了,正好也能趕上京大的畢業季,到時候只等你畢業,我就可以……”
“不許說!”她瞪著一雙杏眸,用手及時地捂在他的薄唇上。
她清楚他想要說什麼,只是一個從學校被退出來的殘次品,將來還談什麼事業。紀曉晨不是太有野心的女人,可是也不想一輩子依附著男人,所以要談婚姻,至少不是現在。
“我不說,不過我的大寶貝兒,不要讓我等太長時間,否則我會瘋掉的。”
許少白勾唇淺淺一笑,溫柔地執起她的手,放在唇邊悄然印上一吻,溫吞的,卻也是刻骨銘心的。
她是知道的,許少白可以是霸道的可以是溫柔的也可能是痞痞的瘋狂的,手被人擒住,整個人被困在那人溫熱的懷抱裡,她壓根兒動彈不得。
“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國?”
男人壓低了頭顱,溼熱的唇舌在她的耳垂邊緣緩緩移動,他意味不明地嗤了一聲,“這麼希望我早點回去?”
她不自覺地往旁邊閃了閃,“我沒有,就是隨口問問。明晚在德拉教授家裡有一場晚宴,到時候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過去?”
在國外這麼長時間她也已經想透了,想要忘記一個人太難,所以還是順其自然地好。以為會忘記,可是早就將那人深深地刻在心底深處,那一個角落,永遠都有他在。
要不然,她也不可能這麼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