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曉晨被這人還真嚇得不輕,雖然到處都開著燈,可是這麼嚇人還是很鬱悶的好不好,她想都沒想,就直接給白了他一眼,“關你什麼事!”
這下許少白可不幹了,他是她的物件,他是她男人,有陌生男人打電話過來,他總得關心一下!
“你不說我也知道,是宋子言那個臭不要臉的對不對?好啊!我說這傢伙怎麼也不和我爭了,原來是在搞地道戰!”許少白咬牙切齒,要是宋子言在這兒,他指不定已經把人給撕了。
紀曉晨知道這人喜歡發神經,也沒理睬,拍開那隻手,就慢悠悠地回去找拖鞋,穿好後就去把披薩盒子開啟,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,坐在沙發上一口一口漫不經心地吃了起來。
“紀曉晨!”
“幹嘛?”紀曉晨吃的不快,一口披薩,一口果汁,一邊咀嚼著,一邊看像神經病一樣地看著不遠處正抽風的男人。
許少白眼角一抽,什麼時候有人用這麼嫌棄的眼神看他了,也只有這小東西敢這麼做!
“說吧,怎麼和姓宋的還保持聯絡?還有他怎麼知道你的聯絡方式?”許少白這會兒已經主動把自己當成這裡的男主人,端著她的果汁杯,就著她喝的位置,溫吞地抿了一口。
紀曉晨,“……”這人能不能不這麼流氓!
“這和你有關係嗎?”
許少白不樂意了,眸底一深,懶洋洋地靠在一旁,一隻手搭在沙發扶手上,“當然有關係,憑什麼他有,我沒有!”
這話確定真的是從這人嘴裡說出來的嗎,怎麼有種幼稚園小盆友撒嬌的感覺。
紀曉晨不太想和他計較,“別鬧了,等我吃完呆回兒再說,而且今晚……”
“你想讓我打地鋪倒是沒問題,不過如果把我趕出去,我可能就沒地方可去了。”
她才不信這些鬼話,“酒店是二十四小時服務,你現在過去絕對不算晚?”
許少白要真聽了這話,他要徹底認真了,那就輸給這丫頭了……吃飯的時間不算長,趁著這段時間,許大少既然打定了主意登堂入室,這會兒倒是沒再多話,直接從行李箱裡拎了換洗衣物,然後去了洗手間。
吃完就自動躺倒的紀曉晨這會兒已經特滿足地打了一個飽嗝,把登堂入室的那人早已經忘到了九霄雲外去了,渾渾噩噩地登了會兒論壇,這會兒雖然開著空調,可是身上還是有些熱的黏糊糊的,乾脆就去了洗手間。
洗手間的門是關著的,而且有噴頭正在噴灑的水聲,紀曉晨有些疑惑,擰開門把手一看,傻眼了。
她以為這人已經走了!可是誰告訴她,這人不但沒走,還佔用了她的浴室,就算是洗澡怎麼連反鎖也沒反鎖一下!
“你!你怎麼……”她又是氣又是急,臉上一時間漲得通紅。
許少白大大咧咧的光著身體,一點也不介意被她看光,把毛巾往肩上一搭,就光著腳丫子走了過來,“我怎麼?天太熱了,我得衝個澡,我想你應該是不介意的吧。”
某大少眨了眨眼,只是賣萌這一招對她早就失效了。
紀曉晨氣得要去踹她的腳,可是她也沒穿拖鞋,這麼一來,又近距離接觸了,尷尬地收回腳,浴室裡溼熱的水汽蒸騰開來,她只覺得熱到不行,想要轉身就走。
可是既然來了,哪裡還給她走的機會!許少白單手掐著她纖細的腰肢,把她禁錮在自己的胸膛和牆壁之間,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散發開來,加上溫熱的水汽,她都快有些睜不開眼了,“你先放開我,好熱……”
“不放!”剛才放開了,這丫頭就給跑掉了,現在又有了一次機會,難道他還要再放掉她一次嗎?
紀曉晨想要伸手去推他,手指觸及到他硬邦邦的腹肌時,她又收回了手,抬頭又不是,低頭又不是,裸男什麼的真是夠了!
“我不趕你了,你先出去好不好,我也要衝個澡,太熱了。”
許大少表示瞭然,不過倒是沒鬆開她,而是乾脆把她拉到噴頭下,另一隻手提著噴頭,溫熱的水很快就衝了下來,“我出去?太麻煩了,不是要洗澡嗎,我幫你!”
睡裙都沒來得及脫,噴頭裡的水噴灑在身上,睡裙很快就貼緊了身體,這樣一來曼妙的身形就展示了出來,許少白的眼睛一動不動,一直盯在某處。
她也總算明白了,自己這次是純粹的引狼入室……賣披薩的走了,可是賣披薩的後面還跟著一隻狼,他怎麼就不走了呢?
她想不通,再然後……兩人在浴室裡大鬧了一番,戰場從浴室變回了大床上,因為分離的時間太長了,紀曉晨不能接受一見面就滾個床單,所以後來也只是純蓋被子睡大覺。
許少白雖然憋狠了,只是他也知道急於求成未必行得通,既然是放長線釣大魚,所以純蓋被子倒是也沒什麼,至少他沒看趕出去,一醒來就能看到她已經是一大進步了。
第二天一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