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開!”
司徒琉璃從小就是被父母嬌養大的,家裡除了大哥,就她一個女兒,家裡捧著怕摔著,含著又怕化了,根本就捨不得她受一丁點苦,更不談委屈了。
就因為這樣的溺寵,才導致她的性格變得又霸道又蠻橫,好友說不上多……而紀雪薇就是她唯二的好友,原因無她,紀雪薇弱弱的性子和與世無爭的性子都恰好讓她升起了保護欲。
如今看到這女人肆無忌憚地欺負雪薇,搶雪薇的男人,她當然不可能放過了!
“要讓讓開也可以,不過你要發誓以後都不能和雪薇過不去,更不能勾引她男人!”
紀小離冷笑出聲,她見過蠢的,就是沒見過這麼蠢的!紀雪薇那看似柔柔弱弱的樣子,心裡彎彎腸子比誰都多,她不欺負自己就不錯了……也就這個司徒琉璃還以為那是個好相與的,還不知道哪天被賣了還幫著數錢呢!
“你那是什麼眼神!我告訴你,別把自己太當一回事!你不過就是被紀教授領養的孤女,你算什麼玩意兒,也不過就是仗著這點臉皮子勾搭勾搭男人!上回有秦三爺在你邊上兜著,這回呢!”仗勢欺人什麼的,司徒琉璃對於這一招可謂是手到擒來。
“那你想怎麼樣?還想像上回在宴會上甩我一巴掌?”紀小離冷哼出聲,上回她是沒反應過來被這女人甩了,可不代表這回她還傻乎乎地站在原地任由她欺辱!
“那又怎麼樣!難道你還想還手不成!”司徒琉璃陰著臉色,對這女人的眼神已然是恨極,伸手就一巴掌甩過去。
同一個錯誤,能犯一次,總不能再犯第二次了。
司徒琉璃會甩人可是並不代表她力氣有多大,紀小離在半空中把她的手抓住,隨即右手重重地甩了過去。
“你!你敢打我!”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甩她臉子,這個女人竟然敢!
紀小離聳了聳肩,“我並沒有想打你,而是你都快爬到我頭上來了,我只是給你一個教訓……雖然軟柿子好捏,不過不代表我就是軟柿子!”
說完,紀小離轉身就走,而這時候一間包廂的房門打了開來,從裡間走出兩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,而司徒琉璃見著父親出來,立馬就撲過去大聲嚷嚷:“爸,這個女人剛才打我巴掌……她還罵我,我的一邊臉都腫起來了,你要幫我!”
司徒琉璃自然不是一個人,否則也不可能如此囂張,正是因為她知道父親會幫她出頭!
事實上,司徒光的確一個愛女如命的人,平時寶貝女人掉一根頭髮他都心疼的不行,現在看到女兒臉上清晰地巴掌印,氣得臉色頓時黑了下來:“誰打的!”
司徒琉璃趁勢指了指紀小離,紀小離倒不是後悔把司徒給打了,只是有些無語司徒一家都是這種人,仗勢欺人的不像話。
她這時候想走也走不成了,司徒光已經走了過來,而和他一起出來的那位是市局的一個處長,和司徒家關係不錯,見父女倆臉色沉沉的,不由打了個岔:“司徒,這事兒雖然委屈了侄女兒,不過都是小輩們的事,你讓琉璃打回來就是!畢竟宴客居來的人都是達官貴人,萬一傳出去也不大好聽。”
那位處長起初還只是鄰城的一個市長的二線秘書,現在調任到京城,哪怕是一個處長,那位置也是響噹噹的……好不容易熬到這一步自然不容易,他可不想因為司徒家的關係,一不小心得罪了哪家權貴,畢竟是天子腳下,誰也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。
司徒光也猶豫了一陣,便是再心疼女兒,可是自己商途卻是至關重要的,都說官商勾結,如果只是商而沒有官員幫忙,很多事情就沒那麼利索了。
他拍了拍女兒的肩膀,心疼地道:“寶貝女兒,你要是覺得心裡氣,把人帶到包廂裡扇個幾巴掌也就了事了,覺得怎麼樣?”
司徒琉璃陰著眸子,“好啊,那就把人帶進去!我還有賬要和她慢慢算呢!”
而司徒光已經叫了兩個保鏢過來,把人準備悄悄地弄進去,現在走廊裡沒什麼人,所以動手也比較方便。可是他並沒有想到,能來這裡的人又有幾個是真的沒有身份,能讓他折辱的!
紀小離之前也只是冷眼看著幾人談話,見有人來抓她,不免掙扎:“這是司徒總裁吧,沒想到你女兒這麼胡鬧你也跟著鬧!你既然不想鬧出動靜,就不怕我叫出聲把人都引過來!再者,你還真把我當死人不成,你要是不想搞出人命,這事你覺得我會不說去,到時候那絕對不是小動靜了!”
“你在威脅我!”司徒光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有人威脅他,他性子急,難免得罪人,可是很多時候還是在隱忍,不過對一個毛還沒長齊的丫頭,他還沒見得有多害怕。
紀小離看著那人瞪過來,反倒是氣極反笑:“如果司徒總裁覺得是,那就是了。”
“很好!很好!打了我女兒還想善了,這世上可沒這種便宜事!來人,把人帶進去!”
紀小離的肩膀被人制止住根本動彈不得,而她想叫喊,卻被人用毛巾塞了嘴巴,看來司徒光是真的打算處置自己了,而她眼神一掃,司徒琉璃陰狠的眼神卻掃了過來。
“司徒老弟,這事會不會過了?”那位處長好心提了提。
卻不知司徒光立馬擺了擺手,面露怒色:“原來我也是想善了,給她一個教訓就算了!可這毛丫頭竟然敢威脅我,哼!既然琉璃想要教訓教訓,那就由著她又怎麼樣,反正一個臭丫頭,能掀得起什麼風浪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