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闆神色一變，就要掙脫陳一凡，卻發現以自己的實力，竟然完全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。
“你不是人，你是誰？”方才他已經聽到張小飛和陳一凡的對話，但他只當是兩人開玩笑。
因為，他沒有從陳一凡身上高手到任何屬於神靈的力量，但此刻，他知道自己錯了，錯得離譜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而此時，陳一凡卻是已經探明瞭老闆的身份，鬆開手，微微點頭道。
這老闆並不是人，而是上古的神靈。
上古的山神，那時候還沒有這麼多花裡胡哨修煉而來的神仙，山神已經是很強大的神靈了，守護一山之安寧。
它們也不用香火續命，它們生來就是這一座山最強大的生靈，因而為神靈，為山神。
至於陳一凡面前這個麼，真身是個人身龍首的山神。
“你一個神開什麼飯館兒，那不瞎胡鬧麼！”陳一凡對震驚望著他的老闆問道。
難怪這傢伙的菜做得這麼實誠，估計是看著現在這些菜名，自行發揮想象力的結果。
“我的山沒了啊，那我幹嘛啊？只有開開飯館，混口飯吃這樣子。”老闆顯然是個很坦然的主兒，當即也不震驚了，攤了攤手道。
陳一凡看著這老闆，不由哭笑不得，這傢伙適應能力不錯啊，與22世紀無縫對接了。
但很快，他忽然想起了什麼，笑不出來了。
既然上古的山神都復甦了，那其他呢？
兇獸，異獸，神人，異人。
山神可以開飯館兒，那其他的神，其他的異人，萬一誰想逐鹿個天下呢？
陳一凡似乎抓住了頭緒。
他就說嘛，據混沌生靈老黑的解釋，大哥並沒有派除了它之外的生靈來三界。
畢竟，就算是大哥，也不能隨手塑造老黑這樣強大的混沌生靈，怎麼著也得五六七八個月吧？
那這個讓老黑玩兒脫了的勢力，估計不是三界之外的生靈搞起來的。
莫非，是有些不安分的異獸、上古神人甦醒了？
陳一凡微微點頭，原來如此。
“老闆，你不適合做飯，照我看，你不如開個花店、寵物店什麼的比較好。”陳一凡回過神兒來，對著老闆微微一笑，提醒道。
老闆一聽，頓時一拍手掌：“你說得沒錯，我怎麼沒想到啊？”
“回想當初，我的山上可是有很多奇花異草吸引各路生靈競相前來爭奪的。”山神自信滿滿道，隨即一溜煙兒消失不見。
“老大，這位……也是神？”張小飛小心翼翼道。
這世道，要不要這麼流批啊！
大街上隨便拉個開飯館兒的都是神了？
“跟你想的不一樣。”陳一凡瞥了他一眼，擺手道。
上古時期的神跟現在的神仙不一樣，他們其實跟異獸沒有區別，實力強大而被尊稱為神。
而現在的神仙，則是因那一道仙籍為天道認證的神仙。
從某個層面上來說，這天道認證的神仙，就像是凡人當中的認證大V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