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一億!”陶逸然是第一個出價的,對他來說,既然要拿下兗州鼎,那就沒什麼可猶豫的了,出了就拍,就這麼簡單。
前半場拍賣會,幾乎是讓人一路讓過來的,這兗州鼎,卻是沒那麼讓人甘心出讓了。
“十二億!”在陶逸然之後,又一大佬淡定舉牌,出價道。
其餘眾人對視一眼,紛紛出價競拍。
這場拍賣會,也總算走入一個正常的情況。
“十三億!”沒有片刻停歇,另一大佬繼續競價。
十幾億的價格,對兗州鼎來說,實在太低了,簡直就是白菜價。
不說方才小宴會廳裡的那些大佬,就算是宴會大廳裡的那些人,也隨手可以拿得出來。
一加一個億,是兗州鼎每次加價的最高價格。
縱然如此,讓賓客們一路叫價下去,不出半個小時,也到了一百五十億。
此時,大多數宴會大廳裡的賓客退出競價,這個價格已經是他們全副身家的幾分之一。
原本還抱著一絲僥倖,但現在他們明白,他們果然就是一個來湊數的而已。
於是,紛紛坐壁旁觀,看那些真正的大佬們互相傷害。
“一百五十一億!”陶逸然繼續叫著價,幾乎已成習慣。
反正,有人叫過了,他就再叫一次!
陳一凡也是坐視旁觀,任由他叫價,沒有告訴他上面的不過一尊假鼎。
現在還早著呢,兗州鼎的價格遠遠不止如此,陳一凡不怕陶逸然一不小心真將這尊假鼎拍了回去。
價格叫到兩百億,陳一凡發現眾人神色紛紛有些繃不住了。
這個價格,小宴會廳裡那些動乍千年傳承的貴族大佬們倒都還能接受。
只是,看陶逸然的樣子,那是不拍到手不罷休啊!
價格,他們還能加一加,但也要考慮,這不是一場普通的拍賣會。
參會者誰不是高來高往,身負某些不為人理解的靈異力量的?
這鼎最後落到誰的手裡,還不一定,不一定是那個拍下鼎的人。
拍賣會所展示的,不過是他們並不格外看重的財力,拍賣會結束,才是各顯神通的時候。
而此時坐在那裡的陳一凡,就是一座壓在他們心頭的大山。
萬一高價拍來了鼎,卻為那人做了嫁衣,他們怕是要含恨而終啊!
“兩百零一億!”一個金髮碧眼,身著泛著淡淡銀輝的鎧甲的西方教廷成員掃視眾人一眼,繼續叫價道。
此時,大多數剛剛還在叫價的小宴會廳裡的大佬紛紛默不作聲。
另一位身材魁梧,穿著不甚講究的西方中年繼續叫價:“兩百零二億!”
叫完,還不由得看了波瀾不驚的陳一凡一眼。
縱然並不想白花那麼多錢,“拍”到這尊他們還沒有怎麼搞明白的鼎,他倒也不想讓陳一凡那麼輕鬆的拿下。
“兩百零三億!”又一個聲音響起,如此一臉嚴肅,一本正經的要跟陳一凡較真到底,是大天狗。
相較起那些西方修煉者,地理位置距離華夏較近,時常偷師學藝的霓虹國修煉者,對九州鼎更為熟悉,更加了解,也更不能捨棄。
別人或許只是想跟陳一凡抬價,但他是較了真兒的想拍九州鼎。
至於說拍到後不能帶走?
他多少還是有那種自信,只要拍賣後一拿到鼎就從金色童話號上溜走,陳一凡不一定追得上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