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調戲鳶兒,我只是……”
一瞬間,想了很多,敖琦的態度好了不少,試圖解釋。
“住口!還說沒有調戲,鳶兒也是你叫的!”陳一凡站在黃泉使者的小舟之上,抬手一揮,指向敖琦,怒目而視,威嚴十足的質問道。
如果不是……他現在光著上身,只穿一條沙灘褲大褲衩,想必威嚴會更足一些。
敖琦一哽,被陳一凡氣勢一攝,果真住口。
不過心中更加委屈了。
幹啥呀?我特麼是敖泠鳶的表哥啊!
平常就是這樣叫的,都成習慣了,還不讓叫了!
“我沒有調戲泠鳶,我只是……我只是想請她去龍宮一敘。”敖琦眉頭緊皺,解釋道。
卻忽然驚覺,臥槽,我特麼不是要問罪他的嗎?怎麼搞得像他是階下囚似的,這可是他的地盤兒!
想到這裡,敖琦拿了拿腔勢,冷聲對陳一凡質問道:“大帝不分青紅皂白,隨意驅使手下,出手重傷於我,未免太囂張,太不講道理了吧?”
“你都說我是大帝了,我還需要跟你講道理嗎?”陳一凡眨巴眨巴眼睛,問道。
敖琦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,這是什麼歪理!
雖然現在三界的情況確實如此,但誰特麼會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啊?
要不是因為陳一凡是酆都大帝,敖琦已經抄起大刀上了。
兩者神職相差太多,再加上陳一凡方才種種威視,確實有些嚇到了敖琦,他現在有些不敢動手。
更何況,那黃泉使者站在那裡不是白看的。
“大帝!這裡是南海!”敖琦怒不可遏之下,只得大聲提醒道。
“我知道!”陳一凡眯了眯眼睛。
“莫非,在南海你就能調戲本帝的未婚妻了?看我不把你這地頭龍打成地頭蟲!”
“你……你,你!你不可理喻!”敖琦抬手指向陳一凡,渾身氣得直哆嗦。
陳一卻是神色一凝,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,冷聲道:“誰給你的膽子指著本帝的?”
一團呼嘯的黑氣忽然出現,拳頭大小的一塊地獄景象,瞬間將敖琦指著陳一凡的手指吞噬。
“啊!”敖琦慘叫一聲,眼中泛出了淚花,太過分了!
他只是未遂!未遂啊!
不就是想告個白嗎?
“你給我等著!”敖琦失智的對著陳一凡大吼一聲,化龍鑽進了海里。
“這算不算寶物?”陳一凡抬手,拿出一截龍趾來,對身旁的敖泠鳶問道。
只是一截爪子趾頭,竟有臉盆大小,敖琦的真身確實很龐大了。
真不知道他怎麼混的,連敖泠鳶也打不過。
對於陳一凡的詢問,敖泠鳶丟了他一個白眼。
不過,想起這傢伙是個看不懂臉色的,還真怕他此時不是開玩笑,而是當了真。
又連忙提醒道:“萬不可以此為父皇的壽禮,否則後果嚴重,說不定直接挑起了地府和龍宮的戰爭。”
“我只是說說罷了!”陳一凡看著敖泠鳶著急的樣子,雲淡風輕的笑道。
敖泠鳶無語,頓了一陣,望向已經平靜的海面,嘆了口氣。
雖然交情不深,按理來說也是自己的表哥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