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常!”溫夙這才回神,淡淡答道。
看到他們的陶家兄妹驚了一驚,昨晚他們記得是見過這個怪小孩兒的。
這個小孩兒,古怪得令人不寒而慄。
“陳一凡!陳一凡!昨晚那個小孩兒來了!”陶逸然一驚,跑到陳一凡門前就哐哐拍門。
陳一凡剛剛讓敖泠鳶包紮完,拽著她的手,兩人四目以對,之前一向表現得還頗為淡然的敖泠鳶不自覺轉過眼神看向一邊。
敲門聲響起,聽著陶逸然扯著嗓子都鬼嚎,陳一凡眼中閃過一絲無奈。
特喵的,讓我好好看看自己未婚妻,獨處一下就這麼難嗎?
“麻煩你去開門。”陳一凡直接躺到了床上,畢竟他可是個傷號。
要不是如此,怎麼會不去搶寶物呢?
敖泠鳶點點頭,轉身走向門口,開啟了房門。
砰砰直敲門的陶逸然抬起的手,眼看就要落到敖泠鳶的胸口,卻是被她一把抓住。
彷彿冷劍一般鋒利冰冷的目光,頓時一掃落到陶逸然身上。
陶逸然不由渾身打了個顫,連叫嚷也忘了,怎麼感覺渾身涼嗖嗖的。
“怎麼了?”聽到陶逸然的聲音戛然而止,彷彿被什麼東西硬生生切斷,陳一凡有些疑惑,看向門口的方向,問道。
因為被敖泠鳶的背影擋著,倒也看不到陶逸然那一剎驚懼愕然的神情。
“沒事,或許是讓口水噎著了吧?”敖泠鳶回頭答道,臉上是從容而溫婉的笑容,帶著一絲偷笑,好像真是如此。
隨即,敖泠鳶放開陶逸然的手,讓到了一邊。
陶逸然結結巴巴道:“昨天那個說是預見血光的小孩兒來了。”
“呃……啊~他來幹什麼?”陳一凡見這麼快就有人來,也有些意外,故作痛苦的呻吟了一聲,問道。
“別裝了,昨晚你難道不是故意的嗎?”溫夙已經走了進來,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陳一凡一眼道。
眼神中竟然還帶著一絲無語和不屑。
陳一凡看了這孩子兩眼,好吧,看來是真的沒騙到他。
陳一凡對自己的演技產生了深深的懷疑,連個孩子也騙不過?
“除了我,應該也沒人會在意你這個第一個挖出寶物,然後受傷被迫逃離的人,還專門來看你。”溫夙繼續毒舌的拆穿道。
“好吧,那你來幹嘛?不會就是專門為了拆穿我吧?”陳一凡掀開被子,坐床邊垂眼看著溫夙問道。
他的神色倒是淡定從容,被拆穿了又怎麼樣,就像溫夙說的,旁的人顧著爭奪寶物,不會太注意他。
就算有人注意到他,也只會根據傳聞,聽說當初那個挖出寶物的人受了傷,因此不得已退出寶物的爭奪。
因為那些正爭奪寶物的,就沒有很熟悉陳一凡的人,再加上他名聲不顯,沒有人會特別在意的。
只當是個運氣好的小雜魚。
寶物的爭奪,已然把他排除在外了。
當然,陳一凡也怕還真有那麼無聊的人,這會兒不去爭寶物,來看看他這個挖出寶物的人,這才做了一番準備。
至於說溫夙將他裝傷的事傳出去,給他搞個陰謀論,讓其他奪寶之人注意到陳一凡身上來……
陳一凡相信,這小屁孩兒還沒有這麼蠢。
“可以單獨談談嗎?”溫夙瞥了一眼門口的陶逸然和敖泠鳶,抬頭對他問道。
陳一凡頓了頓,似在考慮。
“你們可以先出去嗎?”陳一凡抬頭看向兩人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