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！”張小飛慘叫一聲，仰頭倒了下去，兩行鼻血從鼻孔中流了出來。
張小飛這才因為劇痛，稍稍從難以言喻的興奮中清醒過來，一邊爬起來，一邊弱弱道：“前……前輩！”
陳一凡略微有些呆愣，他可不是這麼衝動的人。
不過，現在打也打了，這混球確實該打，也沒什麼好解釋的。
“別再讓我聽到你說這些混賬話！”陳一凡威脅道，收拾起自己的書包，就要離開。
“不是，前輩……”張小飛欲哭無淚，遲疑了一下，解釋道：“我覺得我可能管不住我自己。”
“那你為何答應她？”陳一凡轉身質問道。
張小飛這些年早已風流成性，方才的話，恐怕不是開玩笑，而是興奮之下不自禁說的真心話。
“我……那種情況，我能不答應嗎？”張小飛喏喏道。
“你就是怕死，對吧？”陳一凡冷嗤一聲，問道。
張小飛有些沉默，過了半晌，抬頭看向陳一凡，眼神中雖然有些畏懼，卻也是堅定的說道：“我之前的話也並非騙人，我雖然怕死，但也確實有想要去完成的事，有想要報答的人。”
“你管不住自己，我來幫你管！”忽的，陳一凡嘴角勾起一個帶著邪意的笑容，卻是走向桌子，拿起上面放著的一些沒用完的符紙和毛筆寫了一張符。
隨即，不等張小飛過來看，便將符化了灰，放進一杯水中。
當張小飛跟著過來的時候，陳一凡什麼也沒說，抬手捏著張小飛的下頜，不由分說將這一杯符水灌了下去。
張小飛猝不及防，又掙脫不得，儘管現在陳一凡還沒他高，這力氣卻是比他大多了。
直到陳一凡灌完這一杯水鬆開他，他才一下跌坐在地，幾聲乾咳，瞪大眼睛對陳一凡質問道：“前輩！你給我喝了什麼！”
“當然是幫你的好東西了！”陳一凡眯起眼睛笑道，只是，那眼中幸災樂禍又有些像是惡作劇的神色，實在讓人不敢相信，那真的是什麼好東西。
“走了！”隨即，陳一凡提起書包，扯了扯自己胸前的紅領巾。
嗯，感覺今天的紅領巾又更加鮮豔了呢！
張小飛扣著嗓子，來不及挽留，陳一凡已經走出了他的別墅。
黃琰連忙跟了上去，只是，悄悄側目看著陳一凡嘴角微揚邪肆的笑意，心裡有些發寒，不敢詢問。
直到過了許久，察覺陳一凡身上那森寒的氣息消失，黃琰忍不住上前問道：“帝君，您給他喝了什麼？”
“兩個字。”陳一凡笑道。
“什麼字？”黃琰忍不住追問道。
“不舉！”陳一凡淡然道。
“嘶……”黃琰腳步不由停頓，抽了一口冷氣，這可……真狠吶！
不過，倒也卻是從根源上幫助張小飛管住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