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看著周凱帶著毛茸茸的大衣帽子,摟著一個姑娘,這兩個人這個打扮一看就知道是省城的人,和他們這裡人打扮不一樣。
漫天要價,誰讓一看這大風大學的,不這個時候坐地起價,什麼時候要啊。
周凱拿出來三百塊錢,“老闆,我和我女朋友錢包丟了,臨時取了幾百塊錢,就在您這裡湊合兩天,您幫幫忙,看看這雪下這麼大,實在是沒辦法走了。”
中年男人看著錢,心裡癢癢的,他們這樣的小旅館一晚上也不過三十塊錢,他要價一百已經是天價了,現在這個👨🏻拿出了三百,這可是十天的收入呢。
可是沒身份證,這就不好說了。
周凱看出來男人的猶豫,“大哥,要不是丟了錢包!我們兩個穿著這樣的衣服,不去住大賓館,住到您這裡來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啊。實在是趕得巧了,您幫幫忙,我們就住兩天,說不準明天雪停了,我們明天就走了,常言不是說與人方便,於己方便嗎?”伸手把三百塊錢遞給男人。
男人一咬牙,反正這樣的天氣!可是難得碰上一個傻子,不要白不要。一把把三百塊錢拿到手裡。
“行,看你們也是城裡人,肯定不是壞人,我就方便一回,來,我帶你們去房子,我告訴您我這可是看在你們二位都是外地人,這大雪天的,也不能趕你們走啊。要不然,派出所可是有規定不能不要身份證的。算了就當我心善一回。”給他們開啟東邊的一間屋子,捅開了蜂窩煤爐子,一邊說。
周凱摟著郝程瑜看了看房子,也就是個小平房,一個火炕,兩把椅子,其他什麼都沒有,被褥看著也是髒兮兮的,男人交代了一聲就走了。
大概是害怕周凱反悔,畢竟這樣的房子,一晚上一百五也太坑人。
周凱一把把郝程瑜扔到坑上,走到門前面透著玻璃窗看這外面,中年男人已經一溜煙鑽進屋子,關門關燈,應該是鑽到熱被窩裡去了。
把門關好,門簾和窗簾都拉好,這裡面就看不到了。
周凱解開大衣,鬆口氣,給郝程瑜解開大衣,扔到坑上,然後把髒兮兮的被子給她蓋上,等明天吧。
郝程瑜嗚嗚的叫著。
周凱不耐煩的看著她,拿出來她嘴裡的圍巾,“想幹嘛?”
郝程瑜皺著眉,火急火燎的說:“我要去上廁所,你放開我。”
周凱指了指屋子靠牆角的那個痰盂,“那裡去吧!”
郝程瑜瞪眼,那是痰盂,讓她再那個上面上,還不如讓她死了去。
“周凱!你別過分,你以為我不敢魚死網破?”
周凱笑了,“你魚死網破一個給我看看,你信不信我弄死你連一分鐘都用不了,這圍巾堵著嘴巴,一刀一刀捅進去,恐怕那滋味不好受啊。”冷冷的威脅郝程瑜,誰還怕誰。
郝程瑜被周凱的陰冷給嚇得只能躲躲閃閃下了炕,走到了角落裡,雙手被綁在床上前面,可是她知道要想讓周凱給她解開,那是做夢,還不一定招來這個男人什麼話呢。
她只能解了褲子蹲在痰盂上解決問題,那急促的小便聲音讓她尷尬極了,她怨毒的想,等她解放了,她一定要周凱好看,這輩子她還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。
提起褲子,郝程瑜回到炕上,即使她厭惡周凱,可是那裡暖和,她還不想凍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