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戰一副無可奉告的模樣,這的確也不能說。
江虎歇了心,但是難過擔心還是有,江小蕎本質上來說和他們真的沒什麼矛盾衝突,還是一家人。
肖戰留了兩個人蹲守,按照常理來推測,江在山不會再回到這裡,可是按照揣摩江在山這個人的個性來說,以前沒幹過什麼壞事兒,而且人還有一種喜歡到熟悉的環境裡待著的習慣,應該他還不具備那樣的反偵查能力。
很有可能,還會回到這裡來。
肖戰開始排查江在山身邊的所有人。
而江在山現在正在往山上的小破屋裡走,黑天半夜往劉雪梅的屋子裡塞了那張紙,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江在山得意地哼著小曲兒朝山上走,他倒是不傻,也怕警察真的找到他,不敢回家,買了一些吃的準備到山上的屋子裡守著江小蕎。
劉雪梅不會放著大妞的生死不管,那麼無論如何也應該會湊出一些錢,江在山琢磨過了,劉雪梅做了這麼久的生意,手裡多少會有點兒錢,5000肯定沒有,不過幾百塊總有吧,幾百塊錢就夠自己去省城了,他已經琢磨好了,拿到了錢他也沒準備把江小蕎放了,反正他是江小蕎的親爹,就是遇上警察他也不怕。
他想著把江小蕎帶到省城,這樣總能賣個好價錢了吧。
難道送上門,那些人販子還不要啊。
他還不信了,賣了江小蕎還能賺一筆,自己還混不出個人樣兒。
他已經想好了,只要有了錢,他就往京都去,聽說那裡人多,錢也好掙。
過個幾年混出個人模人樣他在回來,誰還記得這檔子事。
虎哥琢磨了一天,覺得自己的方案不太對,江小蕎一個小丫頭恐怕做不了這個主,與其用這個未知數來保二胡的命,還不如爭取寬大處理,戴罪立功。
於是二胡商量了半天商量出一個方案。
虎哥決定直接去找劉雪梅,那天看著劉雪梅是個好說話的,在加上母女兩個也像是母女情深的,這種感情,劉雪梅就是個好商量的,估計把事情好好說一說,應該能解開這個結。
再說了就是說一千道一萬,二胡的確在裡面沒做什麼實質性壞事,打人的是江在山,出謀劃策的還是江在山,連地方都是江在山踅摸好的,二胡對多就是個從犯,捆了捆人,搬搬抬抬的!這也不能算是死罪吧。
虎哥多聰明,到了劉雪梅家外面也沒自己一個人茂茂然就闖進去,找了個小孩,給了五分錢,告訴他把這個紙條送到劉雪梅家裡,就是他的了,小屁孩樂顛顛的跑著走了。
虎哥坐在餛飩攤子上要了一碗餛飩,然後悠閒地看著對面。
他那個紙條上寫的是讓劉雪梅下樓到第一個電線杆子底下等著。
一般人看著這種紙條肯定有警惕心,不一定下來,可是劉雪梅現在可是草木皆兵,也不會不出來,牽掛著自己閨女,見到這種紙條會有聯想的。
果然餛飩吃了沒兩口,就看到劉雪梅慌慌張張的跑下樓,站在電線杆子底下四處張望,頭髮亂了,眼睛腫的像是桃子,倒是多了一分梨花帶雨的嬌弱,虎哥沒動地方,慢悠悠的舀起餛飩吹了吹,劉鐵柱也下來了,雖然兩個人沒有一起出現,前後隔了有十幾秒鐘,可是虎哥這種經常和警察打交道的老油子怎麼會看不出來,這兩個人是一夥兒的。
而且虎哥絕對相信,這個人是警察,那警惕都眼神,身上帶著一股子豁然正氣,還用帶標誌啊,這不是就是明明白白告訴別人這就是警察。
傻逼!
警察做事效率變低了,也不對看這樣子應該是這個警察有問題,因為虎哥明顯感覺到樓上週圍有人的視線掃過自己,雖然沒有停留,可是證明還有便衣在周圍,多虧他沒有茂茂然過去。
要不然現在一定被當做綁架犯給逮起來,而他還真的知道江小蕎的小落,這有嘴也說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