曠德番若是在此地,他肯定是徒手就捉了。可曠德軍兩人天生怕這種冷血生物,別說用手去捉,看一眼心裡都打怵。
李明堂趕忙搬來一塊石頭,砸向蛇頭,那一隻可能是無毒的蛇頭一下子被他砸得稀巴爛,當場死斃,糯動的身子還在不停抽搐。
“好了,今晚可以讓德喜弄個龍風湯了。”李明堂興奮地大叫。
曠德軍釣到三隻半斤重的黃鱔,釣到一條三四斤重的黑蛇。李明堂釣到七八條黃鱔,大的半斤多,小的也有三四兩。足夠弄一盆紅燒黃鱔肉了。
曠德軍邀請邱廣雲跟其他十幾個吃完晚飯再回去,被邱廣雲婉言謝絕。曠德軍拉曾祥元到一邊,私下對他說:“老曾,你就吃過晚飯再回去,今晚有好料,包你大開口福。”
曾祥元為難地說:“可是等下吃過晚飯後,天就黑了,我一個人回去有點孤單。再說,我即使來你這裡幹,也要回去拿點換洗衣服吧。”
曠德軍說:“晚飯後,我跟你一起回縣城,叫李健開皮卡車送,順便去你菌種廠把那批裝置拉回來。”
曾祥元便不再反對,只是提前打了個電話,告訴兒子去庫房整理一下那些他撿回來的滅菌鍋、超淨工作臺、試驗檯、顯微鏡等,還有一部製冷裝置,加溼裝置,蒸汽鍋爐。他叫兒子檢查一下這些破舊裝置是否都能正常使用,若毀壞的就撿過一邊,沒用的裝置就沒必要再拉回來了。
曠德軍跟曠德喜提早一個小時趕回家中開始做晚飯。
曠德喜煮上米飯,開始剖宰那些黃鱔之際,曠德軍閃入系統空間,準備摘一些蔬菜出去,讓德喜素炒。
可是他簡單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,在那二畝見方的仙田上,各種蔬菜正以神話般的速度在生長。
大冬瓜長成了一米多長,二百多斤重的巨無霸。黑綠的茄子長得比成年男人的手臂都粗,鮮紅的辣椒樹上掛滿燈泡大小的辣椒。黃瓜開始朝著西瓜的體重在生長,小白菜已經高過他的膝蓋。仙田壟上的玉米長得茁壯如一顆三米多高的小樹。
這仙田生產的作物,體型也大誇張了吧。不知口味怎樣,他揪下一根黃瓜,直接咬上一口。
脆!香酥得滲透入骨,這黃瓜有兩斤多重,咬了一口就停不下來。大好吃了,繼續把這根黃瓜啃完,他今晚就不用吃其他食物了。
他耳畔聽得山坡林裡,有小雞在咯咯咯地叫聲。那隻孵雞崽的麻花雞肯定又孵出了數百隻雞崽了吧。不過,這些雞崽他暫時無暇顧及。
他摘了二根黃瓜,七八隻辣椒,三隻茄子,一捆豆角,一顆小白菜,回到房間,把蔬菜丟到曠德喜面前。
“你這些蔬菜是從哪裡弄來的,好像施了催長素似的,有這麼大的黃瓜,辣椒,茄子和豆角麼?”曠德喜驚訝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“德喜哥,你別管那麼多了,趕快切片切碎吧。反正比常用的菜好吃,最其碼鮮,少有的鮮!”曠德軍說。他在空間被咬了幾口的那根黃瓜也帶了出來,他首先把它切成薄片,盛在一隻大碗裡,撒上一點切成碎狀的紅辣椒,做了一個涼拌黃瓜。
整個廳堂飄蕩著黃瓜的清香,這清香極具穿透力,把五十米開外正跟奶奶鬧脾氣的小玲玲拉了過來。
“伯伯,我很不高興,我可以吃你一片黃瓜麼?”曠玲玲仰著點頭問曠德軍。
現在的小孩鬼靈精怪,這吃黃瓜跟心情又有什麼瓜葛?
“可是,黃瓜裡面有辣椒哦,很辣的,吃一口就辣出你的眼淚來了。”曠德軍怕她吃一口後就停不住嘴,吃大多了黃瓜,連晚飯都不用吃。
“可是,你不給我吃,我才想流眼淚呢。剛才奶奶說不要我惹我生氣了,伯伯你又不給我吃黃瓜,我就真的要哭了。”曠玲玲開始用哭的武器來威肋自己了。曠德軍只好說:“你去叫奶奶給你小碗吧,我給你一小部分,其他的等下做工的叔叔們回來要吃的。”
這時爺爺攜帶黑狗從外面回來了。
汪汪,我聞到了黃瓜的味道。汪汪,我要吃…
“狗只會吃骨頭,不會吃黃瓜。黃瓜不是給你吃的,是給做工的叔叔們吃的。”小玲玲端著一隻小碗興高釆烈的來了,看見黑狗她有點不爽,每次她吃好東西這隻壞狗都一邊看著她吃,一邊肆無忌憚地流口水,髒都髒死了,一點衛生不講。
這回她要端到黃瓜後,躲到奶奶房間去,把門拴起來,讓黑狗乾著急。
曠德喜平生第一次切這麼大的茄子,一個都足以炒成幾大盆。還有那辣椒,一顆就切成了一大碗。
切黃瓜的時侯,他忍不住切了幾片,塞進嘴裡去,整個人都僵住了,這還是黃瓜麼,其滋味簡單勝過所有大魚大肉。
工地幹活的幾人,說說笑笑,開始回到了家。曠德喜開始炒菜,一盆紅燒黃鱔配紅辣椒,視覺上給人震撼,味覺上也給人享受。
“曠大廚,今日又要弄出什麼美味了,哎呀,真香……”
“這黃鱔有這麼香麼?”李明堂弄這些黃鱔多了,但以往他從沒弄出這般的美味來。難道是自已今日有點餓了,黃鱔獨特的鮮味,衝擊著他心底的那重防線。
曠德軍把自已切片的那盒黃瓜開始端上桌,紅燒黃鱔拌辣椒,燜茄子。那條黑蛇被曠德喜剝皮清內臟後,斬成小段,熱鍋倒油,加入備好的薑片和大料,爆炒出香味,翻炒8一10分鐘,待蛇肉表面焦黃,放入曠德軍空間摘來的紅辣椒。然後又加入空間靈泉水,煮開倒入高壓鍋內,繼續煮。最後開鍋倒入蒜苗蔥段。一大盆色香味俱佳的蛇肉大菜就可以上桌了。
兩人釣的黃鱔,曠德喜做了一盆茄子燒黃鱔,一盆大蒜辣椒燒黃鱔。小白菜就是油暴炒,白菜菜片碩大,曠德軍把它拍碎後,切段,上盆時熱氣騰騰,香氣繚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