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蘭庸在魔都的旅館內住著,天天大魚大肉,山珍海味地吃著,和以前的生活徹底告別。他也不屑於再去那個鋪子給人家算命看風水了。
畢竟現在華夫人每個月都會給我十萬塊生活費,足以過上一個比較富足的生活。
張蘭庸喝了不少酒,爛醉如泥,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了。
張蘭庸被吵醒後,迷糊地拿起了手機,接通後,懶洋洋地問道:“誰啊?大白天打電話,影響老子睡覺。”
“你這個狗東西,現在是不是長本事了?竟然敢公然辱罵你師父我。”電話那頭傳來了魏覽灰十分不滿地聲音。
張蘭庸的醉酒一下子就醒了大半,他吃驚地問道:“師父,你打電話有事嗎?”
“我就要到魔都的國際機場了,你抓緊過來接我。”魏覽灰的話讓張蘭庸大吃一驚。
“師父,你來魔都了?”張蘭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他萬萬沒有想到魏覽灰竟然來這裡了。
“我難道就不能來嗎?”魏覽灰冷聲問道。
張蘭庸立刻地擺手,“不是,師父,你不要誤會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張蘭庸的臉上露出了十分尷尬之色。
“好了,我不說了,快點來接我。”魏覽灰著急地催促道,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張蘭庸雖然不想行動,但是他還是起身了。這魏覽灰雖然可惡,但是也是因為他的關係,他才能給在華夫人的手下做事。
這樣他才能每個月得到十萬塊生活費。
萬一把魏覽灰得罪了,他再去向華夫人進讒言,那麼他可就危險了。
權衡利弊之後,張蘭庸還是決定快速地去接他的師父。
…………
魏覽灰在魔都國際機場的出口處等待半天,都沒有發現人影,氣憤不已。
“張蘭庸這傢伙死哪去了?大半天都不見動靜,真是氣死我了。”魏覽灰左顧右看,著急的不得了。他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。
“師父……師父,我來了……”張蘭庸急匆匆地跑過來。
魏覽灰臉色頓時陰沉下來,埋怨道:“你這小子怎麼現在才過來?我可在這裡等你半天了。”
“師父,你不能怪我。一接到你的電話,我就來了,片刻都沒敢的耽擱。”張蘭庸氣喘吁吁地回答道。他伸手抹了抹額頭,露出了疲憊之色。
魏覽灰見他確實是比較著急,也不想再難為他,於是說道:“那我們回去吧。”
張蘭庸叫了一輛計程車,帶著魏覽灰回去了。
張蘭庸將他帶到了自己的住處。
魏覽灰走進客房之中,看著屋子裡的陳設,還算不錯,不由地眼睛一亮。
“你小子現在會享受啊,竟然住了這麼好的房子。”魏覽灰吐槽道。
“師父,這不都是託你的福嗎?”張蘭庸逮到機會就拍馬屁。
“你小子倒是很會說話。”魏覽灰大踏步朝著屋子裡走去,張蘭庸把他的行李拿進來,態度十分的恭敬。
魏覽灰大踏步走上前去,坐在沙發上。看到面前的茶几上堆滿了殘渣。
他十分嫉妒地說道:“你小子害的我都要揭不開鍋了,你卻在這裡吃香喝辣的。真是氣死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