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逸風皆聽到在耳朵裡,喝口酒後,楊逸風笑著問道:“乾月集團究竟什麼來歷?居然還能夠剝削壓制你們當地人?”
“究竟什麼來歷咱也不是很清楚,但勢力絕對不簡單的。在我看來,最可恨的就是那個幫著乾月集團發展勢力的神雀城人,要不是他在裡面活動,我們何至於受這種委屈?”絡腮鬍男子痛斥,還氣的把酒碗重重擱置在桌子上。
“我聽說神雀城的女皇公正不阿,向來喜好為民說話,你們難道就沒有向上面反映的?”楊逸風蹙眉。
“怎麼沒有的?但都被那股勢力給遏制了,再說大家都是拖家帶口的,誰敢輕易得罪他們?難啊。”吃花生的男子又苦著臉道。
大家紛紛為此憤怒,卻是又無奈何,氛圍相當壓抑。
“我聽說前不久這裡發生了外商命案,這是怎麼回事?”楊逸風給他倒杯酒又繼續問道。
“還不是他們為了阻止外商進入這裡來搶佔這裡的生意?不過這種事情已經屢見不鮮了,要不是那夥人怕把事情給鬧大,當地的那些外商客商,也早就被清理乾淨了。不過就算是這樣,這幾年下來,這些外商也被擠兌走了大半,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的。”絡腮鬍男子搖搖頭,嘆息的喝口酒。
楊逸風心中竄上怒意,那些傢伙還真是猖狂呢。
就在此時從外面湧進來一大批的人,食客們紛紛不安站起。
這家酒樓的負責人抓緊走出來,“不知道你們是何人?此來又是為什麼事情?”
帶頭的男子一把推開這家酒樓的老闆,隨後兇狠地掃視這家酒樓的人,“你們大家都給我聽好了,這幾天女皇會派人來這裡調查和視察,但你們切記給我管好自己的嘴,否則我要是聽到誰在背後嚼舌根子,那好,就等著承受乾月集團的盛火吧。”
大家面面相覷是敢怒不敢言。
見大家都蔫吧了,男子哈哈笑兩聲,又說了一些安撫的話,還給大家發了一些糧鋪的優惠券。
有人欣喜,有人憂。
忙完這一切,男子看向了這裡的老闆,“我給你兩天的時間,抓緊把地方騰出來。”
酒樓老闆不滿了,“之前給我下通知是下個月,怎麼就變成明天了?再說我這房租也是截止到下個月,錢我都交了的,你這不是欺負人?”
“欺負?哼,給你兩天時間都已經是看得起你了,要不然我現在就讓人砸了你的酒樓。”男子很是囂張,渾身帶著一股狠勁。
酒樓老闆看到那些打手一個個朝這裡聚集,心中不禁涼了半截,“我這兩天就給騰出來地方,我走,我走就是了。”
“算你識相。”男子朝他的手下揮揮手,大家一同走了出去。
酒樓老闆面露菜色,無奈看向大家,“今天的飯菜全部免費,感謝大家多日來照顧我的生意,日後大家也見不到了。”
大家的心情均是沉甸甸的。
酒樓老闆繼續忙碌去招呼客人了。
“剛才那人是誰?”楊逸風眸底壓抑了怒火。
要不是親眼所見,楊逸風委實難以相信,會公然發生這種惡劣的事情。
“乾月集團的打手,人稱六爺,經常在我們城西這一代轉悠,見到誰敢在背後生事,那必定是被打得鼻青臉腫,能夠活下去都算是他的幸事了。”絡腮鬍男子解釋一句,拿起酒碗喝酒,發洩鬱悶心情。
“這幫狗雜碎作威作福慣了,誰讓我們活在最底層,只能夠受人宰割。”另一名男子搖搖頭。
楊逸風留下這兩桌子的錢,帶著南宮靈萱和葉紫潼離開了。
一路上這兩個女人都是義憤填膺,要不是剛才怕壞事,葉紫潼和南宮靈萱都忍不住要動手了。
楊逸風載著他們隨後去了一個大酒樓。
從外面看上去燈關閃爍,十分華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