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知道楊逸風不是個好惹的主。
居然恐嚇起陳飛勝了。
“你啊你,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,陳飛勝這個人風光了幾十年了,還從未在人前這麼狼狽過,日後你可要小心了。”朱一鳳笑著提醒一句。
楊逸風聳聳肩,拉開椅子坐在了朱一鳳的對面。
此時,辦公室就只剩下他和朱一鳳了。
“小心應該是陳飛勝,我楊逸風堂堂正正的,他就想抓我的把柄也難,反倒是他,紮根在此地,要想追究起來,只怕心驚膽顫的是他。”楊逸風冷聲道。
陳飛勝想要藉此抹黑,扳倒他,難。
朱一鳳聽了,沉默片刻,凝重看向楊逸風,“逸風,你跟我說句實話,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?”
“此前,我就得知了訊息,陳飛勝與寒鈺齊的父親寒光明見了面,走時還帶走了不少的禮,這不今天就出現這種情況了?”楊逸風到是不隱瞞。
他覺得讓朱一鳳瞭解些情況也好,便於他日後行動。
他知道陳飛勝這個傢伙不會一直老實下去的。
所以在事情爆發之前,他需要做點事情。
“居然有這種事情?”朱一鳳一拍桌子,氣壞了。
她這個人追究正義慣了,又是朱雀學院的院長,所以對個人的要求極高。
見到這種現象,委實接受不了。
“不止如此,根據我的調查,寒鈺齊是中途轉入進入朱雀學院的,這種現象很少見。如果不是學生本身很優秀,那就是其他的原因,當時寒鈺齊面對的主考官就是陳飛勝。”楊逸風又吐露一條訊息。
“你的意思是陳飛勝以權謀私?收了寒鈺齊家裡的好處,才把他給安排進來的?”朱一鳳又驚訝了。
陳飛勝居然揹著她,做了這麼多的事情。
“不過楊小子,你有什麼證據?你可知道陳飛勝與女皇的關係?”雖然朱一鳳生氣陳飛勝所做的事情,但朱一鳳心裡很清楚,憑藉這些,根本就撼動不了陳飛勝。
“我當然清楚,這一點朱院長也沒必要提醒我,至於證據,我現在懶得收集,但如果陳飛勝要是再不老實,找我的麻煩,那我就沒辦法了。”楊逸風聳聳肩,起身大步離開了。
“我才說一句,你這小子怎麼就走了?”朱一鳳忙喊道。
這小子的脾氣怎麼那麼大?
楊逸風回到他的辦公室,心中存了一些怒氣。
他知道朱雀學院倡導公平,但實際上哪裡有公平可言?
對於有權勢的人,公平始終是要讓道的。
不過他沒那麼閒心去折騰對付陳飛勝,但以後陳飛勝要是惹怒到他,那就不一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