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並沒有因為井樂父母的控告,產生任何情緒上的變化。
“你們說井樂同學被打,上次發生在學院裡,我們學校的確負有相關的責任,我們也是嚴格按照學校規章制度走的,對你們進行了賠償和慰問,我們自認為做的還算到位。這次,你也說過了,是週末時間,週末學生放假,基本都回家,這個時候他們是脫離學校的。在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,學校並不需要負有什麼的責任。”
“另外寒鈺齊同學不服從學院的安排,不寫檢討,不想向你們道歉,我就讓寒鈺齊同學回家面壁思過了,所以最近他都沒有來學院上課。如果他要是真的做了什麼,那完全都是寒鈺齊個人的行為。你就是鬧到女皇那裡,我都有理,我們學院對著方面也有相干的記錄,你們要是不相信,完全可以檢視。”楊逸風喊來助理,讓他去拿這方面的記錄材料了。
井樂的父母互相對視一眼,對此有些懷疑。
“你說的倒是好聽,我可是聽人說了,寒鈺齊的管家帶著禮物去你府上拜訪了,還拜託你多多照顧寒鈺齊,我知道寒鈺齊家事不簡單,不像是我們,無權無勢。但就算是如此,井樂也是我們當父母的心頭肉。你身為朱雀學院的預備院長,管理這麼多的學生,你怎麼能夠假公濟私?這麼做啊。”井父控訴,彷彿有苦難言。
聞人妍兒想要站出來替楊逸風說話。
楊逸風抬手製止。
助理很快回來,把資料送到楊逸風那裡。
楊逸風看也未看,“拿給井樂同學的父母看看。”
助理拿過去。
井樂的父母,抓緊翻看資料。
“我不知道你們是從哪裡聽到的訊息,不過這件事情,的確有,但那日,我是將寒鈺齊身邊的管家給轟出去的,東西更是未拿一分。我楊逸風這輩子向來行的端坐得住,走的直,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,認為我說的是假話,完全可以去向有關部門,或者是女皇反應,但同樣你們也要承受相應的誹謗的代價。”楊逸風淡淡道。
井父見楊逸風一身坦然,又見記錄寫的清清楚楚的,頓時心中也沒了主意。
“井先生,井樂同學出現這種事情,的確令我們震驚,倍感遺憾,但此事絕對與預備院長無關。恐怕你們還不知道預備院長為了能夠讓寒鈺齊低頭,將他開回家反思,已經惹怒了寒家人,現在預備院長也是一身的麻煩。”聞人妍兒看不下去,解釋兩句。
楊逸風眉頭一蹙,聞人妍兒怎麼知道的?
他可從未對聞人妍兒講過這些。難道是諸葛玉函?
“井先生,既然你控告是寒鈺齊毆打的井樂同學,我建議你可以去有關部門狀告寒鈺齊,只要你們有充足的證據,其他的地方,我倒是可以幫助你們。”楊逸風說道。
“證據?我們哪裡有證據?是井樂這孩子告訴我們的。但井樂這孩子太虛弱了,也不能夠說那麼多話的。我們還聽說寒鈺齊家世不錯,有權有勢的,這讓我們可怎麼辦啊。”井樂的母親哭泣起來。
“預備院長,剛才我脾氣衝,你也別怪我,我實在是被逼的沒辦法了。單單這鉅額的醫藥費就要把我們給壓垮了。我要是再不想想辦法的話,我這兒子還怎麼活兒?而且憑什麼他就要遭遇這種毒手?”井樂的父親也忍不住紅了眼。
楊逸風心中存了怒火,不過是針對寒鈺齊的。
壓了壓火氣,楊逸風看向井樂的父親,“帶我去看看井樂吧。”
井樂的父母倒是沒有拒絕。
聞人妍兒也要求跟了過去。
到達醫院,楊逸風看到了躺在醫院病房的井樂,全身插滿了不少的儀器,渾身傷口很多,臉部都被打得快變形。
井樂的父母眼睛溼潤,幾乎不忍直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