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送你上天啊。”尊主露出了猙獰之色。
花布男臉色大變,支吾著說道:“你……你這個可惡的傢伙,你要做什麼?”
尊主並沒有在意他的呼號,而是冷笑一聲,伸出手掌來。
掌心之上伸出了黑色的血盆大口,黑色的氣息將花布男纏繞起來。
“啊”花布男痛苦不已。
漸漸地他失去了力氣,渾身化為了塵土。
尊主吸收了花布男的力量,將其化成灰燼。
“呸!威脅我,什麼東西。”尊主朝著地上的塵土吐了口水,大踏步離開。
這下他的擔憂算是沒了,他到是要看看這次楊逸風該如今應對。
…………
密室內。
楊逸風威嚴的坐在桌子旁,和劉震宇正在提審一位嫌疑人。
四十歲左右,此刻臉色慘白的不像話,身子都時不時抖一下。
“楊公子,這是他的資料。”劉震宇把一份檔案放在楊逸風的面前。
楊逸風掃一眼,“粟齊,學生一號食堂的大廚,從業三年,對待工作矜矜業業。看起來到是挺無辜的。”
朱雀學院的學生食堂不止一處。
“學生中毒事發當天,粟齊曾經離開過食堂。除了正常的放假外,三年來在上班期間,他從未缺過席。後來他第二天來上班,我們就控制住了他。”劉震宇解說,提出他為何懷疑粟齊。
楊逸風把資料扔在桌子上,看向遠處的坐在椅子上的傢伙,“你離開學堂去哪了?”
三年來,從未缺席過,獨獨在學生出事情那天離開了,的確可疑。
“預備院長,我當時離開是請過假的,因為我的妻子要分娩,我必須要回去陪她。”粟齊趕緊解釋,慌張的不像話。
“我去核實過情況,他的確去了醫院,不過她的妻子並未分娩,醫院說是兩日後。”劉震宇將訊息告訴楊逸風。
“你現在還有何話可說?”楊逸風眉頭一皺,臉色陰沉,一股強大的氣勢從體內蔓延出來,很快遍佈整個房間。
就連坐在楊逸風身邊有些道行的劉震宇都受到震撼。
更別提粟齊了,嚇得就差要攤倒下去了,好在有椅子支撐著他。
“預備院長,這其中是有誤解的,我那天剛到食堂忙碌沒多久,結果就接到醫院醫生的電話,當時他確實告訴我,是分娩,但我等我趕過去的時候,才發現虛驚一場,原來是我的妻子搞得惡作劇,她因為害怕生孩子,就故意弄這麼一出,就想要看看我的反應,看看我在不在乎她。畢竟我長年累月都是在工作的。”粟齊趕緊解釋,時不時地都要擦擦額頭的汗水。
這舉動讓人看起來倒像是心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