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顥軒見此,更是毫不猶豫的喝下去,雙方的心情很是不錯。
坐在遠處案旁吃酒的佔經業,心事重重,神經一直繃著。雖說現在還未見崔武巴對他動殺心,還是一如既往地重用他,但佔經業清楚,現在崔武巴沒動心思,不代表以後沒有。
當時崔武巴殺嚴朋義和計樂家時的決伐,他看的相當真切。
“佔大人,你這是怎麼了?”崔武巴這邊還未喝下酒,就瞧見佔經業悶悶不樂,心事重重的樣子,頓時擰眉,詢問一句。
佔經業哆嗦一下手,差點把杯中酒水給灑了,他趕緊收斂情緒,拱手笑道:“我沒事,我是在替教主大人高興。”
“我看未必吧,從剛才到現在,佔大人一直都是有些許的傷感,這可不見得是在替我父親高興。”崔顥軒倒是來了一句,他也瞧著不對勁。
佔經業額頭冒汗,頓時心慌了,趕緊站出來,來到面前的空地上,朝崔武巴拱手道:“教主大人,請息怒,您高升晉級,的確是一件值得慶幸的大事情,只是只不過本人的妻子,最近卻是患上了重病,我心繫與她,擔憂無比,這才衝撞了教主大人,還請贖罪。”
說著佔經業戰戰兢兢跪下,渾身瑟瑟發抖,生怕又惹怒崔武巴,最終獲得慘死的下場。
沒想到崔武巴倒是沒怪罪,反倒是安慰幾句,“既然妻子生重病,那你就應該及早回去。到時候我會安排教派內的大夫去給你妻子看看。”
佔經業反而更加惶恐了,認為崔武巴是故意想要探查他說的究竟是真話,還是假話,說白了,就是對他起疑心了,“多,多謝教主大人美意,只是我已經找好了大夫,就不牢教主大人費心了。”
“也罷。”崔武巴今天倒是挺高興的,心情一好也就沒計較佔經業的失禮行為,“前行日子,我不是罷免了你長老的身份?我看今日還是恢復過來吧,這次的事情,你也沒少出力氣。”
往常佔經業定會高興的五體投地,但此刻他的內心是拔涼拔涼的的,俗話說得好,犯人被殺時,還能給一碗斷頭飯吃,崔武巴這個時候卻是又恢復他的身份,這是什麼意思?難道想死前讓他嚐點甜頭?這麼一想,佔經業的心頓時沉入海底,寒冰徹骨。
大家看見佔經業一副呆傻的樣子,頓時覺得奇怪,就連崔武巴也是如此。
“佔大人,你怎麼還不趕緊謝恩啊?官復原職,這可是多少人都夢寐以求的機會,難道你不想?”崔顥軒的聲音很快又冒出來,帶著濃重的不爽。
佔經業頓時回神,忙露出一副感恩戴德的姿態,叩首,“多謝教主大人,我,我實在是高興的都快要傻了。”
鬨堂大笑很快響起。
宴會沒有持續很多時間,大家就散開了,佔經業擦擦額頭的汗水,趕緊離開此地。
路上碰上楚長老,他眸子一動,不由上前攀談,“這麼晚了,楚長老,這是做什麼去?”
“原來是佔大人。”楚長老看過去,打個招呼。
 本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