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們點點頭,趕緊互相攙扶著離開。
陳昂然眉頭緊擰,臉色陰狠的不像話。
“執法長老,這件事情,您怎麼看?”石修竹小心翼翼詢問一句。
陳昂然冷哼,站起,把手負在身後,“也許那個人的確有幾分本事,但我不相信,楊逸風會像是他們描述的那樣。”
“可是他們幾個傷的的確不輕……”石修竹提出疑問,他算是持法長老的心腹,跟在執法長老也是有幾年的。平日也只有他跟執法長老說的話最多。
“這些傢伙,我太清楚了,平常他們執行個什麼任務,也有失利的時候,每當那個時候,他們怕受到責任,就重重將自己打傷,訴說任務多麼多麼艱難,以此逃避責罰,這次恐怕也有這方面的嫌疑。”陳昂然堅決不信。
“還是執法長老聰明,這都能看出來。”石修竹趕緊拍馬屁。
陳昂然冷哼,臉上浮現倨傲之色,“我什麼沒見識過,這點小伎倆根本就不算什麼。”
“這次行動失敗,想必不久後,王家就會知道,到時候執法長老,又該如何跟王家交代?”石修竹再次問道,語氣透露恭敬。
陳昂然擰眉,面色沉冷,這次楊逸風倒是出乎了他的預料。本來他以為楊逸風很好對付的,且為了一次性將楊逸風給殺死,他派了七八個人,但誰知道就是在這種情況下,楊逸風依舊能夠逃脫了。
不過就算是如此,陳昂然也不會認為楊逸風厲害到通天,頂多是有點能耐而已,但萬萬比不得上他。
“這件事情我再想想,你先退下吧。”陳昂然朝石修竹揮揮手。
“是,執法長老。”石修竹離開。
…………
外面,黑衣人互相拖著殘缺的身子,朝療傷院走去。途徑卻是見到了掌門,他們紛紛跪地施禮,“拜見掌門。”
“你們這是怎麼弄的?”掌門瞥向他們一眼,看見他們狼狽的不像話的樣子,微微皺眉。
“回掌門的話,我們這是被一個叫做楊逸風的人給傷的。”其中一個人如實彙報道。
“楊逸風?”掌門輕蹙嬌眉,覺得有些耳熟,略微回憶,她倒是想起來了。
“那不是專門跟王家作對,打擊王家生意的人?”掌門說道。
“的確如此。”
“那你們這是?”掌門略微疑惑,她無法將他們一身的傷與楊逸風聯絡起來,要知道他們在瀑霞山派也算是有些水準的人了。
“我們幾個人奉了執法長老的命令去襲擊楊逸風,誰知道楊逸風本事還不小,我們這一身的傷就是他給弄的。”其中一個忙吐露道,臉上帶著一絲的不甘,還有一絲的後怕。
掌門眉頭倏地皺起,“楊逸風有你們說的這麼厲害?”
“掌門,千真萬確啊,我們絲毫不敢隱瞞。那傢伙真的是太恐怕了,就是拿他與執法長老比,那傢伙也未必見得能輸。”這句話,黑衣人說的很小聲,生怕別人聽見似的。
“這倒是有點意思。”掌門水亮的眸子泛起一絲冷笑。很快她朝那些人揮揮手,“你們下去抓緊療傷吧。”
“是掌門。”黑衣人紛紛退下。
“掌門,您還要去執法長老那嗎?”旁邊的一個小侍女詢問道。
掌門點點頭,朝前走去,她還有些事情要處理。
進入執法長老的院落,掌門就看見陳昂然正一臉慍怒在那裡生悶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