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,所謂的風水相師都是騙人的。他有這樣的師父,品性也好不了哪去。”
司徒文武現在更加的確信,他的外孫是被算計了。
王大武還有司徒嘯天的父母都在歐美開設了安保公司,他們的叔叔舅舅們也都忙著做亞洲的安保事務,沒有時間處理這些瑣事。
長輩之中也只有司徒文武是個閒人,這件事他不能不管。
“外公,你說的太對了。但是風水相師也不完全都是騙子,比方說我。”
王大武這個時候還不忘自誇。
“得了吧,你的水平,你自己知道。”
司徒嘯天打趣道。
“大武,你就放心吧,房子你是怎麼輸的,我就怎麼幫你贏回來。”
司徒文武的眼眸之上迸出一抹冷色。
“外公,那個人的賭術可是十分的厲害,你……”
王大武有點擔心。
他是不敢再和楊逸風對賭了。
“他的賭術厲害,難道老爺子就差嗎?”
司徒嘯天拍著王大武的肩膀,笑呵呵地說道。
“也是,外公,靠你了。”
王大武的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。
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司徒文武的身上。
按理說司徒家不缺那點錢,但是要是不管不問的話,他們家的面子上過不去。這口惡氣,司徒文武是必須出的。
司徒文武已經是六七十歲的老人,他在江湖之上闖蕩了數十年,憑藉著他出眾的能力,將司徒家的勢力提升了好幾個檔次,他並不會把那個青年放在眼裡的。
…………
京都郊區,四合院。
吃飯的時候,楊逸風將一張支票攤開,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什麼意思?”
王德道放在了筷子不解地問道。
他身後將支票從桌子上拿了起來,當看到上面的數額的時候,差點暈了過去。
“三百萬!”
王德道失聲說道,這輩子他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。
王德道吞了吞口水,兩眼放光。
雖然他明碼標價是‘金口直斷,一卦千金’,但是卻實現不了。除了偶爾遇到了有錢人能給成千上萬的好處費,但是普通人連個三五百都懶得出。
有時候遇到了窮人,他不僅不要錢,而且還倒貼,所以也沒有賺多少錢。
這輩子他可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錢。
“這是給你的。”
楊逸風輕輕鬆鬆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