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我真的不知道。他們和你一樣,把我押到那個地方的時候,全部都是給我戴上了頭套。”張蘭庸苦著臉說道。
“那你知道他們為何抓你?”韓成剛冷聲問道。
“這個我不知道。他們明面上說是我玩弄了他的媳婦和他的妹妹,但是我又不傻。那兩個倭國女人明顯就是娼ji,他們只是利用這個來訛詐我而已。”張蘭庸憤憤不平地說道。
楊逸風卻搖搖頭,“既然是訛詐的話,那麼為何一開始的時候不讓你給錢?而是直接地把你綁到另一個地方?”
楊逸風追問著,他覺得其中必有蹊蹺。
“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。當初他們綁架我的時候,我都要被嚇死了,哪有心情想其他的?”張蘭庸苦著臉說道。
“你大爺的,老子的兩萬塊錢就這麼送給別人了?”楊逸風破口大罵。
張蘭庸苦著臉說道:“楊總,你給我的錢那是我的辛苦費。因為我幫你找到了修復玉菸斗的人。”
“滾犢子,要是知道你這麼的敗家,老子一毛錢都不給你。”楊逸風破口大罵。
“楊總,我也感到很可惜啊。可是不給的話,那幫兇殘的人會要我的命的。”張蘭庸擺出了一副苦瓜臉。
“所以記住了,你以後要安分點。天天不要做那些無聊的事情,否則的話,最終會害了你自己的。”楊逸風對於這種人相當的無奈。
張蘭庸此刻已經恢復了平靜,他再三的叮囑道:“楊總,你們千萬不要把這個訊息給洩漏出去。否則的話,要是他們知道我和你說這麼多的話,那麼我就危險了。”
“這個你叮囑我們也沒有用,指不定人家已經知道現在的事情了。你一樣跑不掉。”楊逸風十分鄙夷地說道。
“啊,那我豈不是死定了?”張蘭庸的臉上露出了十分驚恐之色。
楊逸風十分鄙夷地說道:“張蘭庸,瞧你那點出息,能不能有點骨氣?你怎麼說也對華夏的風水相術掌握點皮毛,怎麼就這麼的窩囊?”
“敵人十分的殘暴,我這點三腳貓的本領肯定不是人家的對手。”張蘭庸垂頭喪氣道。
“那你知道怎麼樣才能保證你絕對的安全嗎?”蕭妍問道,嘴角揚起了一抹壞笑。
張蘭庸傻傻地搖著頭,苦著臉說道:“要是我知道的話,我就不能把兩萬塊錢給他們。任由他們欺負。”
“很簡單,只要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,然後我把他們都給消滅了,那麼你就絕對的安全了。”楊逸風笑著說道。
張蘭庸的面色不由地一喜,他說道:“楊總,還是你厲害,一下子就抓住了事情的本質,但是我知道的剛才全部都告訴你了。”
“對了,你說的那個吃飯喝酒的地方是哪裡?”楊逸風問道。他需要確切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