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是啊。”張蘭庸支吾著說道但是底氣明顯不足。
“狗東西,現在還在騙我!有人已經告訴我了,你不是楊逸風的心腹!”唐納德破口大罵,臉上露出了十分兇狠的表情。
張蘭庸頓時傻眼了,他的臉色頓時嚇得煞白,支支吾吾地說道:“我……我確實不是他的心腹。”
“既然不是,那你為何胡扯?”唐納德掄起拳頭就是一頓暴打。
“哎呦,饒命啊,我就是想吹牛而已。”張蘭庸大聲地哭訴道,跪地求饒。
“狗東西,你簡直就是害苦我了!”唐納德氣憤不已,猛地腳踹對方。
張蘭庸只能是跪地求饒,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。
唐納德打累了,氣喘吁吁地坐了下來。
“大人,饒命啊。”張蘭庸苦苦地哀求道。
唐納德怒目掃向了他,厲聲地說道:“你在倭式酒屋消費一萬八千八軟妹幣還沒有付錢,是我幫你墊付的,把錢還給我!”
“我現在沒有那麼多錢……”張蘭庸傻眼了,沒有想到到頭來還得自己付錢。
“沒有關係,你不是有兩隻手,兩隻腳嗎?跺下抵債!”唐納德惡狠狠地吼道。
張蘭庸剛剛站了起來,聽到這話,嚇得再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“大人,求求你不要這樣,我會還給你錢的,只是我需要時間。”張蘭庸支吾地說道。
“大約多久能還?”唐納德斜著眼問道,狠厲的目光,讓張蘭庸心寒。
“這個……我儘量三天之內還上。”張蘭庸支吾著說道。此時的張蘭庸心情很糟糕,沒有想到自己做了三十多年的流氓,到頭來被大流氓給耍了。
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,張蘭庸現在算是深深體會這個道理了。以前他也吃了不少免費的午餐,但是因為沒有遇到這樣的無賴,所以才相安無事。
常在河邊走,怎能不shi鞋?只要遇到一次那麼就得吃大虧。張蘭庸算是嚐到了苦果。
“好,那就三天,要是三天後還不上,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!”唐納德的臉上閃現出一抹冷色。
張蘭庸趕緊地站了起來,拍了拍身上的泥土,說道:“多謝大人,我走了。”
但是他剛剛邁步就被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給攔住了去路。
“幹什麼?不是說好了嗎?”張蘭庸想要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
“把欠條給打好!”唐納德拍著桌子說道,早就提供好了紙和筆。張蘭庸趕緊地走上前去,打好了欠條,按上了手印。
“欠條打好了,我現在可以走了吧。”張蘭庸苦笑著說道。他想要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
“彆著急,帶上頭套再走!”一個壯漢幫他帶上的頭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