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蘭庸不滿的催促聲,猶如壓倒辛天干心存懷疑的最後一根稻草。
辛天干生怕惹怒張蘭庸最後導致他們合作不成,當即狠狠瞪向布開暢,壓低聲音道:“別胡說八道,趁早給我讓開!”
“辛大人,請三思啊。”布開暢誠懇提醒。
辛天干狠狠瞪一眼,那眼神分明就是動怒了的。
轉過身,辛天干走向張蘭庸立馬換了一副笑臉,打個手勢,“張總,剛才多有得罪,請走,請慢走。”
張蘭庸挺直腰板,不悅出聲,“辛總,要不是和你說話感到愉快,覺得你為人還不錯,這單生意我是不想再繼續的,行了,你也別送了,我走了。”
張蘭庸朝前走去,布開暢心有不甘,還想阻攔,辛天干卻是狠狠警告性地瞪一眼,布開暢才不得不停止阻攔的想法,任由張蘭庸走掉。
剛走出辦公室,張蘭庸一抹額頭的虛汗,所有的從容,瞬間潰敗,他嚇得撒腿就跑,生怕再不跑就來不及了。
辦公室內。
“你到底怎麼回事情?在關鍵時刻,你怎麼還拖我的後腿?”辛天干不滿地指著布開暢嚴厲斥責。
布開暢戴著面具,所以看不到他臉上的情緒,不過透過他泛冷的氣勢,便知道他此時的情緒很不爽。
“辛總,前一段時間我們行動失敗,華夏官方已經發起對我們的通緝,只是現在他們沒有追查到我們而已。在這種危險時刻,我奉勸你最好低調行事,抓緊離開這。但你非但不聽,反而變本加厲,萬一惹出事端,我們可是要倒大黴的人。”布開暢誠心勸慰。
辛天干卻是不以為意,“對方在調查又如何?我們現在不是還好好的?況且我們並沒有在現場留下如何蛛絲馬跡,我敢斷言他們就是找三年都找不出我們。我有什麼可擔憂的?另外我之所以遲遲不離開,只是我不甘心。”
辛天干的情緒透露惱火,曾經幾乎沒有敗績的他,這一次卻是輸得體無完膚,損兵折將,令他感到深深的恥辱。
布開暢卻是大吃一驚,“你的意思是你還沒有放棄偷盜m稀土?你這不是找死?華夏官方可不是那麼好惹的。一次脫身已經是萬幸,你要是再敢去,只會惹禍上身,這是萬萬不能夠嘗試的!”
“我自然知道,所以我這不是按兵不動麼,但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的花銷比較大,我自然得想辦法掙錢。如今有一個機會送到我面前,我為何不把握?再者這還是正當生意,更加不會有人說什麼。”辛天干朝沙發走去坐下。
“話雖如此,但我對那個張蘭庸的言語表現是很不放心,我希望你也能夠加以重視,防止意外發生。”布開暢好心提醒。
“你多慮了,我辛天干也是閱人無數的人,就算張蘭庸他是偽富豪,但他手上戴的名錶是真的吧?西服和鞋子那也是昂貴的要命,你覺得一般身份的人能夠穿得起這些?”辛天干提出截然不同的看法。
“這……”事實如此,布開暢無法反駁,但不知道為何他的心裡總是不安極了,抬頭看向辛天干,發現辛天干哼著小曲喝彩,心情很是不錯。
布開暢又把掃興的話嚥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