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高軒沒多久走進來,他看向紀天韻說道:“教宗大人,我聽說司徒家的人來了?邀請我們參加他的開業典禮,那這個工作就交給我了,我一定會和他搞好關係的。”
紀高軒剛準備要離開,紀天韻喊住他,“等等。”
紀高軒停下腳步,狐疑看向紀天韻,“教宗大人,你還有什麼指示?”
“這個開業典禮,我們紀家的人不能出席。”紀天韻把邀請函反扣在茶几上。
紀高軒眉頭一擰,滿腹疑惑,攤攤手,“為何?平常我們跟司徒嘯天多有生意來往,合作的還是挺愉快的,他們家舉辦開業典禮,我們理應去的。”
“道理是這個道理,但你也別忘了,這種場合,想必肯定少不了楊逸風。”紀天韻的語氣透露一絲憂慮。
紀高軒擰眉,相當的不服氣,“楊逸風就算去又怎麼了?當我們紀家怕他?”
紀天韻哼笑,端起茶杯抿一口,若有所思瞥紀高軒一眼,“這不是怕不怕的事情,況且根本就不存在這種情況。而是,你想想司徒嘯天本來就在楊逸風心目中的印象就不好,而前段時間,你跟楊逸風也發生過沖突。如果你要是出席跟司徒嘯天表現的過於親密些,難免會引起楊逸風的注意和懷疑。到時候會給我們帶來麻煩的。”
紀高軒眉頭頓時擰的更加緊了,他不是太認同,“教宗大人,你也太高看楊逸風了,我們紀家在外面人的眼中也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,就算我們紀家派人出席,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場社交,是一種禮儀,楊逸風未必會懷疑。”
紀天韻臉色一沉,他知道,最近紀高軒氣焰很不順,而且對他更是不滿,提出這種意見,他毫不意外,只是,紀天韻一拍茶几,“紀家到底是誰當家?誰才是教宗?究竟是誰說了算?”
紀高軒的囂張氣焰,頓時蔫吧下去,“當然是你,一切都是你說了算。”
“那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。”紀天韻一語定音。
紀高軒就算再不滿,也只能這樣了。
紀高軒本想離開,轉身之際,他想到什麼後,又再次轉過身看向坐在沙發的紀天韻,臉色不是太好看。
不過紀高軒不在乎。
“還有什麼事情?”見紀高軒有話要說,紀天韻問。
紀高軒抿抿唇,略微斟酌一番笑呵呵開口,“教宗大人,最近我探查到鏡曼靈正在解鎖拓本上的內容。”
這一句話,紀高軒說的有些小心,眼睛時不時瞅紀天韻一眼。上次紀天韻可是因為這種事情,跟他發生過爭執,將他訓斥過一頓的。
紀天韻端起茶杯,輕抿一口,眸中蘊滿深邃,“繼續往下說。”
紀高軒發現紀天韻似乎並沒有要反對他的意思,頓覺有戲,話匣子頓時開啟,“教宗大人,我派人暗中注意了鏡曼靈的舉動。上次,楊逸風派人去護送鏡曼靈,到達地方後他們並沒有離開,而是將鏡曼靈暗中保護起來。不過兵力情況我手下人觀察了,人數並不太多,我們勝算的機率還是滿大的。所以……”
“你又在打這個主意?我上次不是跟你討論過這個話題了?”紀天韻面色沉沉,心裡卻又是另外一番思量,鏡曼靈已經在研究拓本了?
“教宗大人,我這麼做完全都是出於我們的大業考慮啊,你想想一旦拓本上的內容被鏡曼靈解讀出來,那楊逸風早晚都會知道的,這麼的話,我們的秘密不就相當於暴露了?這情況可不是妙啊。”紀高軒著急道。
之前,他只是急中生智為了應付紀天韻才拿拓本說事,胡謅上面記載的內容跟聖祖血脈有關係。可後來,他注意到楊逸風正在積極讓人解讀拓本上的秘密,紀高軒倍感不妙,覺得也許他是瞎貓碰上死耗子,蒙對了,說不定拓本上記載的內容真的跟聖祖血脈有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