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逸風走到電梯處,伸手按鍵,和大家等待電梯。
上官云溪卻是自動挽上楊逸風的手臂,與他談笑風生。
司徒嘯天原本和上官朗月,上官天宇說笑向前走。
“嘯天,我怎麼看著那個人像是楊逸風啊。”上官天宇拍了拍司徒嘯天的肩膀。
“你是不是喝多了?在這個地方怎麼就能看見楊逸風?他……”司徒嘯天循著看過去頓時一怔,那可不就是楊逸風?
司徒嘯天的視線再往一側移去就發現挽著楊逸風手臂,小鳥依人的上官云溪,笑得那叫一個甜美。
當即司徒嘯天的心裡就冒起火,氣勢洶洶朝前走去。
上官天宇趕緊拉住,“我們就算去了也討不到好。”
“我咽不下這口氣啊。”司徒嘯天推開上官天宇大步走上去,“楊逸風,還真是巧啊,你也在這種地方吃飯。”
“什麼叫也?這地方是你家開的?”上官云溪冷哼譏諷。
司徒嘯天眉頭一皺,“云溪,為什麼你每次見了我的不是冷嘲就是熱諷?我自問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啊。”
上官云溪眸底蘊滿冰渣,沒做過?那她父親怎麼會無緣無故被人下了蠱?上官云溪當真想上去質問司徒嘯天,但想到楊逸風的叮囑,上官云溪硬是忍了。
畢竟打草容易驚蛇。
楊逸風往前一站,“處處糾纏我未婚妻這難道還不過分?她可是很討厭你的。”
“楊逸風,你不要太囂張!”司徒嘯天指著楊逸風氣的嘴唇哆嗦。
“不要太囂張的是你!”上官云溪站出來,怒目而瞪。
“云溪,誰讓你這麼跟嘯天說話的?上官家族的禮儀都讓你給丟到哪裡了?”上官朗月走上前來,把手背在身後端著威嚴的架勢。
“二叔,也在啊。”上官云溪假裝才看到上官朗月,“上官家的確有講禮儀的習慣,但也得看對誰。”
“這話說的沒錯啊,有時候對著畜生講禮儀,那畜生也不懂啊。”楊逸風嘴角微勾,悠悠道。
此話一出,楊逸風身後的人頓時笑開花。
司徒嘯天的臉上頓時感覺火辣辣的疼,好似憑空被人打了一巴掌。